古仅乔微微一愣,“怎么会,这是什么缘故呢?”
“的确,怎么会,可事实就是这样,无法改变。参不透那家伙的命轮是因为那家伙的实力太强,天道师可以参透别人的命轮,却始终无法参透自己的命轮和同为天道师这一职业其他人的命轮,而那家伙却不同,她不仅可以参透我们的命轮,甚至可以参透自己的命轮,甚至修改别人的命轮却不受天谴。这,就是她和我们的巨大不同。而你。。。我只能说,你有你自己的命轮,你的命轮,别人无法参透,就是因此,当我发觉堂中的五个人我独独看不出你的命轮时,我也大概猜出来是你了。”
“难道就不可能是那位先生吗?”回一白了古仅乔一眼,古仅乔也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若是那位先生这么容易就出现,还算得上最神秘的的人吗?
“怎么,你这副皮囊是什么回事?”回一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水,不过似乎因为太苦的缘故,她又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但总是给人一种青楼歌姬的感觉。”
回一算是说对了。古仅乔本来想喝一口茶,但看回一喝茶后的那副样子,她风轻云淡的放下了茶杯,“的确,从拳门大火醒来后,就成这样子了,还在青楼,那时候还真是着实吓了我一跳。”
“让我看看。”言完,也没征得古仅乔同意,回一便私自拿过古仅乔的胳膊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化为唇间惊叹的一笑,“比以前更精湛了,现在的人能有这技术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从古流传的面具术,是一般来说禁止的邪恶东西,它的主要材料就是真人的皮囊,而且这皮囊的要求甚高,在剥皮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伤痕,否则就再无任何用处。然后再加上一些药材炼成,不过据我所知,这些药材也是天下罕有的。你身上的这个,怕就是不知从哪里剥下来的青楼女子的皮囊,这个面具术已经失传多年了,没想到现在还能看见,而且还是在你身上,看来还真是有人费了相当大的功夫,真是有趣多了。”
“的确。”古仅乔低头笑开,知道这些,她便可以放心了,不过给她加上这副皮囊的人,她倒是真想见识见识。“回一前辈,我想向你正是一件事。”
“我想我大抵知道。”回一俏皮的眨了眨眼,三下两下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字。一切,都如古仅乔所猜想,她勾唇,如回一所言这场游戏,有些好玩了。
不过终有一天,她会证明的,这个答案——也会是错的。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要是再留你时间长了,那呼延藏会起疑的。”回一收起满桌的棋子,向古仅乔友好的摆了摆双手,“前辈我要歇息了,以后有急事儿再找前辈我。”
“前辈,如果我需要我以前那副皮囊了,该如何是好。”
身前,回一回眸,嘴角上扬完美的弧度,她轻启香唇,仅仅说了两个字——涅槃。
古仅乔点头致意,挑帘,就像来的时候,深呼吸一口,又变换了一副模样,一副该属于现在身份的模样。呼延藏似乎和梁紫镜谈妥了,就算没谈妥,或许也已经把梁紫镜弄得异常惶恐,这从梁紫镜变得苍白的脸颊便可以看出。古仅乔轻轻一叹——这丫头,要扮演她,似乎还是稚嫩了些。
“哟,阿狗。”看见古仅乔回来,呼延藏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回来了,不错,还算是完好无损,没让我白担心。”说完,一甩袖,像个笑面虎一样望着梁紫镜,“既然人齐了,那么古姑娘,我们就先走了,本殿说的合作之事,望古姑娘能多加考虑。”
为了迎合他的身份,在呼延藏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微微一笑,拉着吃好吃的还没有吃够的云观绝尘而去,在临走前,云观还傻乎乎的向袖子里藏了两个绿豆糕,眼巴巴的望着桌上满满一堆的红豆饼留下了口水。
梁紫镜终还是忍不了了,在他们走远后,她完全受不了似得将鞋子脱下旋即狠狠扔向他们离去的地方,“滚,都给老娘滚一边儿去,谁稀罕和你们合作,要是仅仅在,看你们嚣张,嚣张,嚣张你妹呀!别让老娘再看见你们!”
“紫镜,咱们可以适时的注意点形象的,还有,你左手扔鞋子就罢了。。。你右手还条件反射的扔暗器。。。”元恩嘴角抽搐的捂着自己的肩部,那里,赫然插着一把银闪闪的小镖,还时不时的冒着汩汩的血液,他说,“很疼的。。。”
另一边,有些颠簸的豪华马车上,呼延藏冷笑着,对着面前的古仅乔,“玩的很欢呀。”
她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