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述拿起一整瓶的白洒往嘴里倒,他要把自己灌醉,省得再受这种折磨,结果酒倒进嘴里居然平淡无味,他首次在曾飘靓面前露出呆滞的表情,愕然的说:“这是水?”
曾飘靓拍手大笑,“你露出第一个表情,太好啦。”
“你会如此蠢吗?”
房仲述叹了口气,你丫不蠢,你丫早就知道我会把自己灌醉,你这个疯婆子。在心里骂了几句,再转眼看看自己的宿舍,房仲述对曾飘靓之前的提议顿时心动起来。
住豪宅,享受高品质的生活,每天车进车出,有花不完的大洋,晚晚有不同的妞暖床,这就是草根屁民的美好愿望;虽然其晚晚不同妞暖床估计不能实现,但能够住上豪宅,每天还有佣人侍候,这种生活,房仲述向往啊!
“你家在哪里?”房仲述问道。
曾飘靓再次发出爽朗的笑声,起身朝房仲述勾了勾手指说:“跟我来。”
被包的妞叫二奶,被包的男人自然叫二爷,悲催的二爷房仲述屁颠屁颠的跟在曾飘静身后,耳边听着清脆有节奏的高跟鞋声音,眼睛盯着曾飘靓那圆/翘的双/臀,心里继续把这位小妞轮/奸一百遍呐一百遍。
房仲述自然不会贱到要被人包的地步,不过曾飘靓说得对,她不可能天天跑到武警大队来,但潜台词是,如果房仲述不同意被她包的话,她会直接搬到武警大队来住;房仲述不可能当个盲流去全国流浪,他双亲健在,还有一大帮家族成员,曾飘静的背景,让他明白现实是不可抗拒的,所以,他必须替自己做出一个最好的选择。
被包就是最好的选择,他需要上班,就可以有段时间不需要跟曾飘靓在一起,曾飘靓估计也不可能天天研究他,所以,两人之间总会有段分开的时间;这比起跟曾飘靓在武警大队宿舍做邻居要好得多,至少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否则若是引出曾飘靓那些令屁民们高山仰山的长辈,房仲述不知道还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当然,住进曾飘靓的房子肯定也会有麻烦,不过却是可控制的麻烦,至少曾飘靓这位妖孽小妞能够替他解决这些麻烦,他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当个二爷,每天给曾飘靓研究研究,其余的一切仍然是没有改变的。
“赞。”
将曾飘靓的三层别墅参观了个遍,房仲述感叹的说了这个字,然后一个鱼跃冲顶,从数米之外,直接飞到厅内的沙发上;摸着手感极好的沙发,房仲述装出很无知的表情说:“这是真皮的吗?”
“这个表情一看就假,换一个。”曾飘靓说道。
房仲述淡然一笑,曾飘靓立即笑道:“这个表情出卖你此时的情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在乎,哈哈,肚子饿不饿,我煮面很好吃的。”
此时的曾飘靓毫无之前与房仲述在办公室谈话时的气质,表现出她完全放松及自然的状态,房仲述不是曾飘靓这样喜欢研究别人的怪胎,他不清楚为什么曾飘靓会在他面前,展示出如此放松的状态,他将这些全部归结到一句话,“怪胎之所以是怪胎,原因是他们是怪胎。”
房仲述很满意自己能够得出这样充满哲学性的话,这让他心情也愉悦起来,汲得着拖鞋走到厨房内,看到曾飘靓动作娴熟的往锅里扔面;“放两个蛋。”房仲述提醒道。
“你不是有?”
房仲述泪奔而跑,“女人耍起流氓,果然比男人更犀利啊!”
“房仲述,你玩挣仙游戏吗?”一男一女呼啦呼啦的吃面,曾飘靓比房仲述更早一步吃完面后问道。
房仲述大为不服,指着曾飘靓的碗说:“汤,还有汤没喝完。”
“晚上喝太多的汤影响美容,还要经常上厕所,天这么冷,会尿床的。”
房仲述咬牙切齿的痛哭,这都什么人啊!
“你玩吗?”房仲述反问道。
“偶尔玩一玩,不过在游戏里,我很失落,那些男玩家都围着什么梧心婷,夏雪婉君的打转。”
“那是,游戏又没有什么容貌加成改善,以玩家最原汁原味的容貌出现,所以美女就是美女,丑女就是丑女。”
“爽不爽?”
“爽。”
曾飘靓问房仲述爽不爽,自然不是问他面吃得爽不爽,而是打击她爽不爽,房仲述自然不需任何的掩饰自己打击曾飘靓是一种很爽的感觉;曾飘靓笑嘻嘻的说:“你打击我,感觉很爽,我研究你,同样也很爽,现在明白了吧?”
曾飘靓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被褥牙刷之类的日用品,三两下就订购回来,然后又让人帮房仲述铺好房间;时间较早,两人也没有丝毫的睡意,就坐到二楼的阳台上吹风,房仲述一边吸着鼻涕一边感叹道:“小资情调就是这样的啊!”
曾飘靓递给房仲述打火机后说:“你太小看我,我这样的身家岂能玩小资情调,玩得是富豪情调。”
“你不吹一下自己会死啊?”
“你不板着一张脸会死啊?”
一男一女在冷风中互相吐槽,房仲述苦/逼的问曾飘靓,你这白天跟现在的表现差距怎么这么大?曾飘靓回答说,若是要让你表现出真性情,我就需要露出真性情,否则,我会徒劳无功。
房仲述的行礼在今天搬了两次家,原本是安置在武警宿舍内,后来被人包了,只好又全部移到曾飘靓的别墅中;幸亏,他还他带着一台虚拟游戏舱,否则之前说自己玩挣仙游戏,又没有设备的话,岂不是露出马脚。
被包的日子肯定不会很愉快,曾飘靓妖孽般的洞察力令房仲述胆战心惊,他觉得如果跟曾飘靓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去当卧底的话,肯定能够非常出色的完成任务;曾飘靓就是一位魔鬼般的卧底训练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