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臣这一次可真是喝大了,仗着自己是挑战者的身份,基础属性也高,来者不惧,酒到杯干,喝得是一团乱。
这样作的好处,则是很快就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坏处则是,睡起来没完。
等到陷马坑弄好,绊索套绳挂紧,张虎臣才醒了过来,揉着脑袋一阵阵的呻吟。
潘六听了声音,从地图上抬起头来,招呼人将马匹上挂着的奶酒,给张虎臣递了过去:“喝几口,先平平胃气,上午你喝得太凶,好家伙,我们旗里的四个伍长,都给干趴下了,真是破了记录,哈哈。”
“呕,这怎么还是酒!”张虎臣喝了一口,立刻就吐了出来。
“废话,不单有酒,还有糖霜,糯米汁,蛋清,鱼油,没这东西,拿什么保持体力!咱们虽然是一人双马,但是除了草料,也带不了太多的补给,这要是超过一天的路程,我就要大当家的派出补给队了。”潘六笑了一下,给张虎臣解释着。
“古人讲,行军百里而蹶上将军,果然如此!”张虎臣也酸了一把。
“什么啊!古人讲的这句话,意思是行军百里,士兵的体力消耗过大,而内陆争斗,又都是步军为主的军队,所以,战斗开始时,只有将军一个人能进入作战状态,不是找死是什么!主要意思在于提醒为将者,要爱惜士兵的体力,兵为将胆,将为军魂,少了哪一个都不行!”
潘六果然是科班出身,说话一套一套的。
(话说,宋朝的军汉,也有官方培养的骨干军官团,只是声名不显,都给文人的光芒掩盖了!)
在自己不擅长的地方服软,并不丢人,所以,张虎臣只能求绕似的拱手为礼,以求赔罪,让潘六的小虚荣,获得了满足。
“现在还有时间,二当家不如去练练骑术,看你的小腿,就知道是没上过马的,而且,这边能承受住你的体格,也只有几匹重型挽马了!它们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力气大,耐力好,而且性格温顺,正好用来训练。”
“旗主,你答应的苍鹰,不是要做彩头么!你说话不算话!”张虎臣眼睛一翻,很少见的张大了眼睛。
“净扯蛋,那是给我旗里兄弟准备的彩头,你的彩头,是王海东跟述连挂在你身上的十吊钱,找他们要去!”潘六是绝对不承认的,他早就打了主意赖皮!
“你这无赖,你这脾气还能让兄弟们服管?”张虎臣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兄弟我自然是说话算话的,当时,你是来惹事儿的敌人,没抄家伙砍你就不错了。”潘六挤了眼睛,哈哈大笑,就是不认帐。
“来,去将二当家的送到驻营之地,找个有耐心的,让二当家的好好学习!”潘六找了随从过来,将张虎臣带开,自己则是将那皮囊抓在手里,仰头灌了一口,美美的品味着。
骑者,乘也,人与马匹的互动与交流,是骑术的主要内容。
前面几次,张虎臣接触马匹,可没人与他如此详细的说明,都是胡乱的坐了,仿佛给绳子捆在了马上,谈不上骑字,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进步。
这边有人指点,当然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在什么节奏,什么呼吸,什么时间抖缰绳,什么时间顶马肩,都有讲究。
(评书里面,经常能听到,行军造饭之类的话,其实,查查资料,关于行军灶,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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