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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三六六章 车丢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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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三六六章  车丢了(三)

(据说,某文学奖金,是七百五十万,真羡慕啊!

求电费。)

灯光下,一抹闪亮出现在张虎臣的脸上,晶莹的,仿佛钻石般透明。

热泪涌出眼眶,沾到冰冷的表情,凝结成了一团,就仿佛张虎臣此刻的心情一样,如冰一样的寒冷。

情绪波动加剧,张虎臣的危险已经呈几何级数提升。

低垂的头,正在酝酿着,如风暴一样的恐怖,可惜,这样的危险,打头的汉子却没能发现。

打头的大汉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见到面前的矮壮汉子竟然哭了,以为是自己霸气侧漏,将这矮壮的小子吓坏了,不由得十分得意,才要说话,就发现,自己眼前一阵刺痛,原来,是那个小子,将头抬了起来,眼睛瞪着。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啊,看着仿佛针尖扎过来,似刀锋刃线,其中的冰冷与凶残让人毛骨悚然!

场景世界的历练,让张虎臣的情绪调节,几乎失去功能,直接就进入到了最森然的阶段。

莲花山上的血色台阶里,让张虎臣品尝了不少伤痛,也让精神更加凝练,在那血肉满身的场景里,抛弃狰狞,残忍,凶狠,只能简单的杀戮,越是血如沸腾,越冷静。

自身从这狂躁的身体里抽离,用冷漠的情绪,在观察着,执行着,没有一丝波动的精神,仿佛古井,仿佛坚冰。

眼光冰冷,面无表情,拇指按着螺丝刀,顶进了脚下暗疮男的脚根,平而钝的螺丝刀,仿佛神兵利刃,是穿过了皮肤,将脚根处扎个通透,而且还继续深入,一直楔进了坚硬的地面,将这暗疮男,给固定在了地面上。

暗疮满脸的男子,虽然痛苦,但是心里还是放松了下来,自己这条命,说不定,就保住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不是没办法了,谁也不想去死。

老板的信任,让自己不能不抗着,对他这样在街头厮混的人来说,这信任就是自己生存的基础。

场面撑住了,自己就算是死了,以后也能得个忠义的名声,让家人受到照顾,否则,只要软了,就是叛徒的罪名,再也无法翻身。

没有现在的老板罩着,自己以前得罪的那些人,还不将自己剁碎了喂狗!

就是死,也不能塌了架子。

如今,上边来人插手,就与自己无关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看来,自己平时对这些小子的恩情,他们都还记得。

暗疮男的眼睛,湿润了。

不说这嘴硬的男人在感动着,张虎臣也知道,正主来了。

是不是从这暗疮男的嘴里,掏出信息,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外边这些人,明显是高一级的关节,他们掌握的信息更多。

拎刀的大汉见张虎臣不为所动,当着自己的面,将螺丝刀,插进了自己人的脚跟,眼睛眯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也跳动了起来。

心头火起,这简直就是当面抽自己嘴巴。

他也是道上厮混多年的老鸟,见状也不废话,知道这人是铁了心与自己做对,没有丝毫和解的可能,当下冷哼一声,踏步前冲,举刀就剁。

刀子奔了脖子,这是要自己的命啊!张虎臣虽然凶狠,

忘记在哪里见过的一个分析,说砍刀剁在身体的不同位置,代表了生命的危险程度。

要人命的,就是奔向脖子的;失去战斗力的,致人伤残的,砍四肢;捅小腹的,也是致命伤。

当然了,这也分情况,刀子劈斩的时候,造成的伤害,都没拖拉伤口,造成的伤害大。

砍刀的伤害,在许多时候,甚至都没有一跟竹签的杀伤力大,尤其是身上穿着厚衣服的时候。

这是普通人拼命的情况,如今,张虎臣面对的,是常年操练刀子的职业打手。

心狠手辣,是道上混子们最能吓人的地方。

这样的打手,比混子们更高一级,他们有系统训练,好吃好喝供养,干的就是这搏命的买卖,敢在脖子上拴红巾的,都不是简单货色。

他们正在巡逻齐四的产业,接到了电话之后,直接过来这边平事儿。因为这汉子面子大,手底下硬扎,一般的事情都能搞定,所以,大都管他叫平哥。

才出场就见到了直接挑衅的,平哥哪受得了这个。所以,挥刀不容情。

现在是夏天末尾,而这人的刀子,还砍向了脖子。

既然你将他人的性命不当回事情,那么,注定了你今后,将会死得无比卑贱。

张虎臣同样起身前冲,而且速度更快,力量更猛。

在这男子刀子没有劈下的时候,张虎臣已经合身撞进了这男人的门户,让其胸怀大开。

肩膀顶着这男人的胳膊,手顺着他的胳膊,滑到其手腕处,两人虽然是面对面,呼吸可闻,但是,张虎臣却丝毫不在乎,对方嘴里喷出来的腥臭气息,与生命的安全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手上加力,将这持了砍刀的手,拧转过来,就算平哥怎么努力,关节都喀嚓作响,也法阻挡外力施加下,关节的扭动。

平时高高在上,这个时候也不好舍了面皮喊人帮忙,他还想努力一下,靠着自己的力量挣扎出来,却没想到,已经浪费了最后的机会。

见到手臂受到控制,平哥另外一只手也叉过来,想要阻挡一下,获得解脱的机会,只是,给张虎臣的右手已经等在这里,趁他举臂攻击的时候,就探到其敞开的腋下,并指如锥,捣在腋窝处,疼得他半边身体都麻掉。

“选了这条路,没得怨。”张虎臣站在平哥的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腿弯,让其跪倒在地上,张虎臣这是要下狠手。

从第一眼见到这人,张虎臣就能从这人的身上,感受到杀过人的那种气质,说起来,张虎臣身上的味道,比他更重,但是,这男人却没有张虎臣那么高的感知。

让这男人亲眼看着自己拿刀的手,在这矮壮男人的手里握紧,仿佛给生铁包裹住一样,无可阻挡的,翻转了刀刃,在自己的腋下肌肉,膝盖处的关节筋腱,横拉竖切,将自己的关节部位,撕裂,切断,深深的无力感,剧烈的痛苦,无法挣扎与反抗的无奈,让其想要张口喊叫,却给张虎臣将手在其下巴上使力拉动,卸掉了下巴。

没有了下巴上骨骼的支撑,舌头仿佛也使不上力量,只懂得呜哇的发音,然后,给张虎臣一拳捣在小腹,将所有的喊叫,都憋回了肚子里,惨哼不已。

一起来的人,根本就不相信,平时能一个打他们四个的平哥,就这样给人废了手脚,躺在地上,连惨号都发不出声来,拿刀的手臂扭成了古怪的样子,这些人都是老手,常干这行当,拿眼扫去,就知道这个平时呼风唤雨的平哥,算是废了。

围过来的刀手,人数超过十个,前面最凶悍,最能打的几个人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人,就能挡得住这么多把刀子,于是,他们冲了上去。

血气壮,胆大包天,想要搏身出位,争个前程的,都傻乎乎的冲上来,无一例外的,都给张虎臣打翻,动手下刀的,都给张虎臣切断了胳膊上的筋腱,好些的,也是骨折。

这些人都没有对着张虎尘的脖子招呼,所以,只是打得他们失去攻击能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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