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了!”张虎臣扭过脖子,看着这两个胆子大的保镖。
“你别过来,刀子不长眼睛。”那个亮着刀子的人,努力的让手不那么颤抖,但是,锋利的刀刃,还是将张承业的皮肤划破。
给脸不要脸,麻烦都是自己找的,命都是这样丢的。
张虎臣架个弓步,摆成了自己平时练习投掷技巧的姿态。
左手在腰间拉出来钢钉,成预备式。小臂划个半圆,猛的抖手飞射。
钢钉在瞬间,就扎在了这个黑衣男的眼睛里,直接破坏掉了他的中枢神经,让其连肌肉反应都做不出来。
胳膊首先滑落,然后才是整个身体歪倒。
因为速度过快,光线昏暗,边上那人只见到了张虎臣半袖衬衫的下摆在缓慢落下,没有发现攻击动作,已经完成。
同时,张虎臣已经抬步前冲,不到十五米的距离,三步到达。
因为此人站在铁架后边,张虎臣攻击不便,只能横臂拉向他的脖子,却差了几公分,而无法握实。
此时,反应过来的这个黑衣汉子,想要将手里的刀子,插进张承业的脖子,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绝对没好。
但是,机会已经没有了,给张虎臣贴近身体,哪有让他在眼皮底下,得手的道理。
抬脚就踹向了这汉子的小腿,瞬间让其关节扭曲,同时稳定了身体重心,兜头就是膝顶,撞在了这汉子的脑侧。
仿佛重锤砸落,嗵的一声,黑衣汉子声都没坑一声,歪倒在地。脑子里面几乎都震成了糨糊。
张虎臣含怒攻击,以他现在的属性,哪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带着红色的眼睛,瞪向了其他几人。心里杀机勃发,蠢蠢欲动。
见到了自己杀人,要是让人跑了,以后终究是个麻烦。
张虎臣并不介意有人惦记,但是,如果进了国家暴力机关的视线,终究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今天就必须要下了狠手。以绝后患。
见到自己的伙伴给人干翻。另外几人,则是慌乱的拣起来手边的工具,举在手里壮胆,慢慢的围了过来,他们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如果不将这人干掉,亲眼目睹了杀人凶案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而且,刚才两人的行动。也让他们知道,想要挟持人质,更是没有半分机会。
趁着大家胆气都足,不如拼一下。起码挣个活命的机会。
他们的攻击,也就对普通人,还有点作用,对张虎臣这样,经过场景世界历练出来的凶暴野兽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这些看起来凶悍的保镖,其实就是样子货,连序章场景里的小混混,都比不上。
挥舞来的武器,只用手臂就给挡飞。几人将张虎臣围起,打了一波之后,敌人虽然凄惨,满头满脸都是血,但是,基本上都是皮肤撕裂的伤口,连昏迷效果,都没打出来。
攻击张虎臣的时候,这几个汉子自身露出来的破绽更大,给张虎臣以伤换伤。甚至以伤换命,只用三拳两脚,这几人脖子都打成了麻花样,死得利索。
“谢老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想象一下自己的死法!”张虎臣将衬衣脱了。扯来下零乱的布条,在胳膊上缠了伤口,其实,这是为了掩盖自身夸张的恢复能力,所做的伪装。
这个时候,除了还染在手臂上的鲜血,就连刚才伤到的地方,奔涌的鲜血,已经停止,伤口处的皮肤已经扭曲复位,开始愈合了。
过去将已经发傻的谢老板抽了两个嘴巴,先收了些利息,看着这个脑子糊涂的仇人,心下大感无趣。
谢老板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也无法相信,自己花了大价钱找到的打手,竟然如此废物。
在拳台上对别人的攻击,凶猛如虎,残忍如狼,狡诈如狐,如今碰到了这个矮壮的汉子,竟然连一分本事都用不出来。
其实,谢老板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
此刻,他无须担心,自己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人,都给人干掉了,要如何才能交代过去,他现在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一直到张虎臣将他拎上了皮卡的后厢,他才回复了意识,带着哭音说道:“我错了,不该找你麻烦,都是我的错,饶我一命啊!”
这谢老板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上次在他家里,如果不是要威胁害了他的孩子,那个隐秘的金库,也搜不出来。
今天也是一样,非要撞在南墙上才回头,只是这一次,张虎臣也不会再给他机会,教训,有一次就足够深刻。
张虎臣懒得听他罗嗦,双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使其血液流通不畅,很快就昏迷过去。
车间里面虽然残破,但是在内部的隔间里面,还是能找到些编织袋一类的东西,这里,应该是谢老板,执行家法的秘密据点。
找了编织袋,为了防止血液渗透出来,还将隔间里面的几床被子,铺在车厢下边,将修理间的尸体都装起来,搬上了车厢里,才过去解开张承业的绳子,将人弄醒。
身上没有明显的骨折痕迹,只是遭了顿狠揍,至于内脏是不是有问题,张虎臣也看不出来。
“虎哥?嘶!给你丢人了!”张承业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了谢老板的人,自嘲的笑笑,牵动伤口时,疵牙咧嘴的。
“不是打电话给你,说是让你躲好么!”
“是藏了起来,我也怕给这老家伙报复,所以,就连工程队里,都很少去,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走,现在都是给舅舅家阿荣管事情,今天,我接到了电话,说工程队里面,有个兄弟伤到了,要去医院交押金,结果,就中了埋伏。”张承业的牙掉了两颗,身上的伤不怎么严重,肋骨好象有几根裂开,或者断了,呼吸的时候,直抽气。
“是谁打的电话?”张虎臣担心,敬业留下的工程队里,有人给收买了,做出来最承业不利的事情。
“是个陌生号码,说自己是急救中心的,当时,还有村里长胜家的二小子为证明,嘿,他最近花钱比较大,我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就给他算计了。”张承业并不傻,给抓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事情,分析了个明白。
“想好要怎么做了?”张虎臣将手探在了他的耳后,没发现有发烧迹象。
“还能怎么做,他是跟我哥出来的,没想到,为了些钱,将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都能卖了,小时候,我还在河里救过他的命,如果不是我,他已经给水淹死了。”张承业眼睛里满是泪花,这是被出卖的委屈,无从发泄,见到了张虎臣,才能释放的情绪。
“跟怎么跟他家里怎么交代?”张虎臣也很无奈,对他们这些同宗里出来的,同村出来的人,就好比是骨肉一样亲密的关系,对外团结,才有在城市里生存的机会。
“他总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我也不需要跟他家人交代,我们这一行当里,跟人出去干活的多的是,当初跟我哥哥一起出来的人,也只剩下了三十几人了,像我们这样的小型建筑队,流动性很大,只是,可怜他家里,要绝后了。”张承业也不是个心善的人,否则,小时候也不会留下好战的名声。
平复下来的情绪,张承业的回答,仿佛在讨论着青菜的价格,没有任何怜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愤怒,只想发泄,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他现在就能将这谢老板,给大卸八块。
在这个小团体里,他因为年纪与威望,不给人看重,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出现,如果张敬业在的时候,这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既然下了决心,就不要动摇,别心软!”张虎臣点了点头,很满意张承业的做法。
“恩必偿,仇必雪。”张承业子牙缝里面崩出的字眼,有些冰冷的味道了。
“还能坚持么?”张虎臣看着眼睛肿成一团的张承业:“我送你去医院?”
“别,我要亲手干了他,这王八蛋,竟然反咬一口,差点死在他手里。”张承业让张虎臣扶了他站起来,送到了驾驶室里,而张虎臣则将现场破坏掉,方法都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管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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