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吧!你那俩钱我还没看到眼里。给你三个名额,二年期,学科可以随便挑。”
“学科?你们这里有几科?”
“工兵科、炮科、参谋科、指挥系、飞行科,多了!军人的学科都有。”
客人们相互看着,很难相信小小的卢氏办起一个军校都够惊人,竟然连飞行专业都有。丁佑民信服的对柴永波说道:“飞行科我们学不来,其他科目都给我安排一个学员如何?”
柴永波直接的说道:“这个不是难题,但你们的同伴要记住一句话,发展你们的组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赵健民站起来问道:“柴县长担心的是什么可以明说。”
“好!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们卢氏不怕别的党派来此发展,怕的是给我们的商业和工厂带来灾难。我知道你们都是共产党员,一旦风声走路国民党会放过我们吗?”
“孙中山先生提出的连俄联共政策你不知道吗?”
“这位赵先生说的我略有了解,但事无常态,一旦你们两党合作破裂,受灾的就是我们。”
“你——”一个客人站起来打断柴永波的话题,柴永波不高兴的说道:“我们愿与你们做朋友,但必须保证咱们共同的安全,防患于未然没有错!”
赵建民把自己人按到座位上,起身说道:“感谢你拿我们当朋友。我在这里保证,第一、不在这里发展党员;第二、我们的身份只有在座的知道;第三、一旦有什么变故我们会提前通知你;最后一条请你放心,卢氏人,咱们永远是朋友。”
“好一句永远是朋友!希望大家都记住这句话!”
开发七年的花岗岩、大理石全部用在兵工厂、飞机场,最近才有多余的石料,柴永波在卢氏和任家沟分别建造两个装潢漂亮的大礼堂。
春节前后,请来开封有名的戏班一连十几天演出,并把自己的杂技团派到各个乡村为百姓上演绝活。军民同欢,任学义代表县政府敲锣打鼓的给部队送去一万多斤猪肉,自己亲自带领部分干部到个哨卡慰问部队。
就在卢氏人民欢度春节的时刻,刘镇华令麻振武率部侵夺郃阳县高峻部防地,发生战争。17日,刘又令其第一师柴云升、第三十五师憨玉琨分路向澄城、白水两县进发。高峻为保存实力,退出澄城、白水,暗与陕北井岳秀、杨虎城联络。镇蒿军进入澄、白两县大肆奸淫抢掠。
大批的农民携家带口逃离家园,一万多乡亲跑到卢氏。“安排好他们的生活,他们也是我们的客人,一定要让这批客人过好年。”
柴永波、焦灵吩咐工作人员逐个询问逃难的百姓,如果愿意留在卢氏的,分给他们天地,安排房屋。不愿意留下的过罢年送他们回家。
旁晚时分,劳累一天的柴永波和焦灵在回家的路上听到哭声,他们慌忙赶过去,只见一个老头拿着棍子殴打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住手!”柴永波恼怒的躲过棍子,一把把老头推翻在地。焦灵扶起女子问道:“小妹妹,他是你父亲吗?”
“嗯。”抽打着哭泣的女子轻声答应。
“你这位大爷太不像话,大过年的打孩子干啥?”
老头坐起来指着女子说道:“败坏俺的门风,她活着只能让我们蒙羞。”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焦灵不依不饶的问道。
“她——她被刘镇华狗日的部下奸污了。”
焦灵一把搂过女子,抱在怀里痛哭起来。老头惊异的问道:“你还同情她?”
焦灵松开女子,走到老头面前抓住他的衣襟。柴永波慌忙劝解着。“别管我!”焦灵狠狠地推开柴永波,两眼带着怒火问道:“是她情愿的吗?你作为父母长辈为何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你嫌弃丢人?难道打死她你就不丢人了吗?”
“小妹妹,我和你一样的遭遇,甚至比还苦!但你要记住,仇恨记在心里,只有靠自己努力学武,报仇的机会多得是。你有这个决心吗?”
女子跪在焦灵面前:“只要能报了此仇,我的命交给你了。”
“好妹妹,命是自己的谁也无权夺走。永波,求你收她做弟子吧。”
“你叫何名字?”
“何翠华。”
“愿意学武吗?很吃苦的。”
女子起来又朝柴永波面前一跪:“师傅,弟子不怕苦,求师傅成全。”
“好!我收下你!大伯,你愿意吗?”
老头流着眼泪颤悠悠的跪在地上,柴永波慌忙掺起来:“老人家别这样,咱们有话说话。”
“女儿交给你了,天呢!谁愿意让自己的亲生骨肉去死?这世道不公平啊!”
“大伯,别人作践我们,我们不能作践自己。世道不公我们就起来打碎它、改造它,命运永远相着强者!乡亲们!这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生活再好医治不了身心的伤痛。把仇恨记住,我们会让他们来还!”
上千人围着蔡永波,高举着右手大声的喊着:“报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