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占奎在腾格尔身边温顺的站立着,他不仅羡慕同行的装备,更为骑兵师的战术和作战能力拍手称快。“以营为单位不间断袭击,打了就跑决不能招惹日军炮火的袭击。”
“是!”阜阳至太和一马平川,但黄河决堤是这里成了黄泛区。骑兵第101大队大岛久忠大佐首先和第一营的骑兵部队相遇,占据绝对优势兵力的大岛久忠大佐,命令101大队出击。
原产的日本马有8种:托加拉马、御崎马、木曾马、野间马、北海道和种马、对州马、与那国马、宫古马。腾格尔从望远镜里看着小鬼子的骑兵,忍不住开口骂道:“跟他妈的小鬼子一个德行!这样的马匹能冲锋陷阵?”
张占奎风趣的说道:“日本骑兵用的都是和法国种马的杂交品种。”
腾格尔哈哈笑道:“咱们先把这些杂种干掉!一团从左,二团从右,三团四团等一营过去,快速扑上去吃掉他们!”
“是!”
虽然是一马平川,但树林和村庄还是让骑兵师摆下了一个绝妙的埋伏圈。一营拼命赶马往回跑,大岛久忠大佐带着骑兵追赶而来。始终保持者一千米距离的一营长,在闻集镇绕过村庄停了下来。
“通通的给给!”日军竟然要穿村而过,腾格尔皱起眉头说道:“一团长,决不能让日军进村!”
“是!我要开始了!”一团长放下话筒,抽出指挥刀说道:“给我冲!”
战马嘶鸣着迎接日军的到来,大岛久忠大佐还当是一个营的骑兵,挥刀向前冲去。一团长命令战士们开枪射击,优秀的马枪给狂妄的日军骑兵当头一棒。
大岛久忠大佐一看对方武器精良,急忙命令部队后退。从四面八方扑过来的骑兵师,无情的发泄着武器里的子弹。
上万人的铁骑是大岛久忠大佐后悔的要死,但脱离大部队太远的距离和通讯兵首先被打死,他感到了自己的末日到来。
“杀!只有闯出去才有活路!”精通中国话的大岛久忠大佐高喊着,带着仅剩下的一千名骑兵,朝薄弱的东北方向闯去。
腾格尔对张占奎说道:“你们旅上去吧,这最后一仗交给你,所有武器和战马咱们平分。”
张占奎翻身上马:“哥哥我沾光了,日后我请各位喝酒!”
日军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埋伏的骑兵超过两万人。等张占奎的部队扑上去,大岛久忠大佐绝望的喊道:“天皇陛下,微臣只有尽忠了!”他反手一刀,锋利的马刀从心口穿过后背,一头栽倒在马下。
几个士兵围着一个打,卢氏的骑兵住手观看,张占奎大声高喊着:“弟兄们!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儿,不能被兄弟部队瞧不起。杀!”
“杀!”手,在用力的挥着,嘴,也在卖力地喊着。直到最后一个日军倒下,张占奎还横刀立马怒目相视。腾格尔骑马过来:“十分钟打扫战场,快!”
其它地方卢氏军早已清理完毕,张占奎在马上无力要求着:“腾格尔师长,哥哥我手脚发软,打扫战场交给你们吧。”
腾格尔笑着说道:“老哥赶快带部队朝任寨转移,二团长带路快!”
“是!”
步兵第101联队饭冢国五郎大佐作为先行部队,和骑兵相隔不过十几里路程,大岛久忠大佐狂妄的追击营,不知不觉把距离拉开到三十多里。
和骑兵失去联络,饭冢国五郎大佐只得把部队停了下来,一方面给师团长发报报告,另一方面派出多股小部队朝前方打探。
一个小时后,饭冢国五郎大佐终于盼到了打探消息的回话,但他吃惊的听着一个大队的骑兵勇士一个不少,只不过变成了死人躺在闻集镇。
战场原样未动,饭冢国五郎大佐亲自赶来,观察拍照后把尸体堆积起来,浇上汽油开始了焚尸。
一千八百人就这样被干掉了,饭冢国五郎大佐眼光里露出一丝怯意。他把部队开进空无一人的闻集镇,一边安营扎寨等候命令,一边派出部队去寻找线索。
腾格尔在任家寨的树林里休息着,其他部队分别在洪山、新马集一带潜伏着。大批的缴获高兴坏了张占奎,他对手下的营长们说道:“这是老子从军以来最痛快的一仗,咱们损失十七名弟兄,歼敌几百个。”
一营长看着树林里的日本马匹和武器,笑着开口问道:“旅长,你说东北军会给咱们多少?”
张占奎高兴地骂道:“你他妈眼红了不是?就凭东北军这三个字,老子一点战利品不要也高兴。”
腾格尔从远处笑着走过来:“老哥当年就是东北军,和东北感情不浅呢!”
张占奎迎过去:“你算说对了。”
腾格尔指着缴获的东西说道:“马匹我们需要一部分,其它的全归你们。”
张占奎眯起眼问道:“你这样说不后悔?”
腾格尔反问道:“我后悔什么?歼灭日军骑兵大队的功劳也送给你,赶快向战区司令官报喜吧!”
张占奎惊呆了:“这是天大的功劳,你们不要?”
腾格尔骂出粗话:“靠!又不是好酒,我要那个有球用?”
“哈哈哈哈!痛快!马匹我就不要了,其它的归我。”
腾格尔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的话绝不反悔!”
“好!情我领了,现在我就请你喝酒!二营长,给老子准备几个拿手的好菜,我要宴请腾格尔师长!”张占奎兴奋地大声喊叫着,二营长敬礼说道:“是!我会拿出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