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耍阴谋。”李定国郁郁寡欢,不敢再动一下,道:“你的房间不睡,咋会睡到我这里?”
“我这几天和玉兰住在这里,谁知道你现在回来?你难道不知道灯在哪里?你是故意的!”梁慧茹指责着,松开手用手在下体一摸,惊呼道:“血!”
李定国再也不敢大意,外边住着丫环,院子里还有防守人员和看守物资的人员。一旦被别人听见,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求求你,别喊了。”李定国紧紧地箍住美人,哀求她给自己一点脸面。
“你要对我负责我就不声张。”梁慧茹口吐芬芳,在李定国的耳旁吹着兰气。
“好,我负责!”李定国拿定了主意,必须收下美女,决不能造成坏影响。他已经在药物的催动下难以自制,奋不顾身的第二次闯入禁地。
初夜的本质就是得到快乐需要经由痛苦。所以,这种渲染对男女都是极富感染力的。初夜时女性自然也就是“怕痛”的紧张心理。何况,初次性体验本身就是叫人极度紧张的事。
剧烈的摩擦本质是一种物理摩擦,强·暴的插入会带来胀满灼烧感。梁慧茹经过了第一次,那只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现在,她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李定国,放开一切后反而很舒服的哼哼咿咿低声歌唱着。任何一个男子都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情景,他要奔向的目标就是“开炮”!
野山参单独的使用已经是不可抵挡的催化剂,加上天山雪莲,这一热一冷两种“百年草王”在腹内的争斗,食用者不把药效发挥尽很难停止。
美人被送上火山,紧接着是冰天雪地。她咬紧牙关,在一次次昂奋的顶峰享受着人生真谛。天已经亮了,两个人的搏斗还未停止下来。
“求求你,放了我吧!”梁慧茹几乎要融化,在明亮的居室内感到一丝紧张和羞涩。
“我吃的药有问题!”李定国已经想到了,自己纵然身体好,也不可能这样的疯狂。
“方子是朱亚兰配制的,我在里边加了一味胡椒和蜂蜜。”梁慧茹忍不住大笑,推开李定国站起来:“死鬼,你折磨了我一个晚上!”
“别动!”李定国见过多少美女,从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想想庸俗小说写的谁的皮肤白,谁的滑,谁的胸大,谁的腿长,都不能表达一个女人的美丽。
吴三桂冲天一怒为红颜,他现在真的领悟到。看着吹弹可破的玉肌,李定国抱在怀里上下不停地亲吻着。
“为了你这碗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梁慧茹幽幽的眼神哀怨着,好像在完成一项使命似的。
“你是为了送药?”李定国诧异:“马玉兰在家时你怎么不送?这药有何作用,值得你赔上自己的身体?”
“师命不敢违。”梁慧茹流出了眼泪:“我师父在暗地里观察了你的作为,认为有你在会对华夏有千般好处。”
“你说我有病?活不长久?”李定国心中咯噔一下,神色紧张起来。
“是为你增寿!”梁慧茹低声说道:“师傅送给你一句话:自信人生两百岁,会当击水三千里!”
“胡扯!这是二十世纪初期的诗句,你师父怎么会?”李定国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难道后来人不可能盗窃前辈的诗句?”梁慧茹责怪的发问,并且盯着他:“二十世纪的事情你怎会知道?”
“这——”李定国张口结舌,好半天才狡辩:“我能知前后五百年。”
“你说说我能生几个孩子?我的寿限是多少?今天你对我这样了会不会怀孕?”梁慧茹一连串反击,李定国捂住耳朵倒在床上,望着房顶发起楞来。
“这丫头的嘴皮太厉害,好像要把多年的话在今天全部说完!”李定国正郁闷,突然想道:“我问你的你回答了一半。”
“药力必须是处·女身子才能蕴化,已婚女子会让你变成瘫痪。”梁慧茹拿起桌子上的纸在擦着身子,回答了李定国的提问。
“我已经三个妻子了!”李定国感到对梁慧茹不公平,搂住她的细腰道歉。
“华夏帝国强行命令:允许多妻多子。好像下命令的人是你。”梁慧茹嗤嗤笑出了声。
“没办法!”李定国松开她,挠挠头皮说道:“战争,已经把华夏的人口消耗到六千多万人,必须恢复人口,更不能让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凄苦的单身生活!”
“我也是单身女子!”梁慧茹俯下身,对着李定国的耳朵说道:“你很幽默,上床第一句话喊的那么有味道——开火!”
“哈哈哈哈!”李定国捂住肚子大笑,笑声响亮再也不顾忌外边是否有人听到:“我的老婆都知道我是个军人,他们喜欢我上阵杀敌时的威风!”
“你把老婆当敌人?”梁慧茹不愿意了:“难怪,你在发疯时拼命地蹂·躏我。”
“噗——”李定国诡异的笑道:“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