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外面是院子,四周还围着大半截土墙,有小半截是当年斗争地主时,被热情高涨的革-命群众推倒的,剩下的土墙也摇摇欲坠,随时有倒下的危险,旁边是猪圈牛舍,只是他家似乎从来没养过牛,农耕时节都是等别人家忙完了,才求爹爹告奶奶的找村里人借几天牛使。
可是今天却有一股新鲜的牛屎味随风扑进鼻孔,林海波信步走了过去,牛舍里拴着一头母牛,还比较肥,那mm鼓涨着,奶汁白生生地挂在奶-头上,林海波在城里呆了一个月,一些偶然的机会,曾经被人雇去挤了一天牛奶,知道这头就是奶牛。
还真看不出,这黄二狗什么时候买了头奶牛了!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只见黄二狗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见到林海波,开口就说:“林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林海波一愣,“哦。二狗回来啦。你怎么算出我会来找你呢?”
“那还用说吗?”黄二狗扑闪着眼睛,眼光从林海波的脸上一掠一下,然后定在林海波大腿那个部位,林海波顺着他的目光,知道他目光的意思,无非就是:你那里不行啊!
林海波有些尴尬了,但心里还阿q着,老子不行,还起码可以搞事,你黄二狗是直接不行!不然的话,洞房之夜新娘怎么会跑了呢。
黄二狗似乎猜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说:“林大哥,我不行是被你兄弟打伤了,没办法,而你这个嘛,是可以治的,当然,也可能是你老婆的问题,只要男女两个都治了,神药两解,再请神安胎,生孩子嘛,想生多少就有多少。”
“就是就是。”林海波见黄二狗主动说出,也避免自己亲自说过的尴尬,他急切地抓住黄二狗的手,“还请二狗兄弟帮帮我,只要怀上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请叫我黄大志!”黄二狗忽然郑重地说。
“哦哦,大志兄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林海波脸一红,赶紧改口,这黄二狗大家都叫惯了,忘记了他还有个黄大志的学名。
“帮你是可以的,不过嘛……”黄二狗把手往衣兜里伸去,林海波便赶紧先从包里掏出一包“朝阳桥”香烟递了过去,黄二狗也不客气,接过来,抽出一支叨在嘴里,等林海波殷勤地给他点上,他才又甩给林海波一支,然后把烟装进兜里。
黄二狗美美地吸了一口,故作为难地说:“你林大哥为人没说的,就算不是为了钱,我也愿意帮忙把你老婆的胎安好,主要的是你兄弟林海涛,我可是惹不起哟!”
“我兄弟对你的事,你二狗——不,大志兄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林海波急了,赶紧道谦,接着拍着胸脯说:“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他敢哆嗦,我就不认他这个兄弟!”
“好……吧。”黄二狗沉吟着,最终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进屋拿了几个油纸包,随着林海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