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成抿着唇没有开口，手中转动着一串檀木的珠子，越转越快，似乎眼下心中很乱。

“怎么交代？自然是如实交代，你母亲当年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我们叶家受牵连！”叶雅推着轮椅走到叶天成身边，同叶妃针锋相对。

“雅雅，你住嘴，不要影响你爸爸。”江慧茹推着轮椅赶紧将她推到一旁，眉头一直紧锁着。

说实话，叶天成此刻确实很难抉择。

虽然说如果他承认的了话，会让自己成为笑柄，也会让叶妃的处境更加艰难，可不少报纸上都附有叶雅编辑短信的截图，如果他开口否认，那么叶雅就会成为捏造谎言，陷害长姐，到时候各种负面新闻就会转接到叶雅的身上，她所受到的伤害也就会更大。

“妃妃，对不起，毕竟雅雅才是我的女儿。”几分钟后，叶天成沉声开口。

他不能再一次为了一个别人的女儿，而伤害自己的女儿，叶天成相信，天底下所有的父亲在遇到这种抉择的时候，都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女儿吧。

哪怕叶雅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他心寒。

叶妃自嘲的一笑，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会这样选择。

抬眸打量了一遍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还不到五十岁，但是眼角已经堆砌了不少皱纹，鬓角的头发也夹杂了一点灰白。

她曾经以为，她可以一直照顾他终老，无论自己是成家，还是生子，可也许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很所事情，并非只是一句对错就可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