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转头看去，有些发怔。

苏墨寒正沉默着站在玄关的位置。

他回来了，穿的还是走那天的衣服，一连三日没有换过，半点也不像是他的作风，眼睛里满满都是血丝，那双总是黑亮的眸子竟是有些暗淡，时常干净整洁的胡子如今也长出了淡青色的胡茬，竟是前所未有过的邋遢。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似乎打算说什么，却如此艰难的难以开口。

“我去帮你找套衣服换上。”叶妃知晓他的习惯，起身。

苏墨寒看着她的背影，带着抹怯懦轻声道：“这婚，非离不可么？”

叶妃沉默了一会，轻声道：“苏墨寒，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合适，我们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很适合继续在一起，我想还是各自冷静一下才好。”

苏墨寒攥紧拳头，低声开口：“只是各自冷静可以么？”

“我可以同意分开一段时间，不去打扰你，我们彼此冷静，但是离婚，不可能！”

他的语气很轻，带着抹恳求，却又带着抹霸道，复杂的难以言说。

似乎怕她仍旧坚持，他又开口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叶妃依旧沉默，似乎是在思量，苏墨寒却再也按捺不住，上前捏住叶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我！”

“我说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仍然坚持，你就休想再离开我半步！”苏墨寒的语气阴沉了几分，带着抹偏执。

叶妃盯着他看了一会，最终点头轻声道：“好。”

闻言，苏墨寒似乎这才松了一口气，捏着她的手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