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自嘲的笑笑，也许他只是因为这个答案将关乎于他之后的决断，而并非是她所以为的那般。

叶妃很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轻声开口回答道：“爱，我爱他。”

诚如她所说，她一直都爱他，所以她才会对宋亦宸如此的排斥，排斥靠近他时所带来的那种心动和莫名的情愫。

苏墨寒的薄唇微动，垂下眸子再次道：“既然你们之间有那么多不愉快，那你会离开他么？或者会有离开的一天么？”

听到他这个问题，叶妃并没有敷衍，而是再次陷入了沉思。

离开？

永远的离开么？

当初提出离婚的时候，她曾真的这样想过，她从未有过那般强烈的不想再见到那个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好似她所经历的所有的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他。

他让她一次次失望到心死，让她万念俱灰身心俱疲。

让孩子从飞机上坠落生死不明，让她从一个幸福的女人变成一个甚至混沌的疯子！

她一度以为所有的一切不幸都源自于他，哪怕他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因为爱她。

可在那个时候，她就像一个被负能量和压力塞满的皮球，似乎不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他身上，她就终有一天会彻底爆裂！

可如今过去了这么久，她终于明白。

不论所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谁对谁错，也不管这些不幸到底是不是他所带来。

如果真的离开了他，她便再也不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