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吧,大不了以后我出家做个狗肉和尚。”姓赋晨“极度”失望的道:“不知何年何月得尝所望!做男人,命真苦。”
三人嬉闹了片刻,姓赋晨才认真的道:“这事我想不外乎两个人,曳叻的可能性最大,那小子因为我而曦姐打断了颈椎骨,心里一定恨我入骨。还有一个就是鲁老三了。”
“不会是鲁老三,他没那个胆。”洪媟道:“我问过我哥,他查过了,不可能是他。”
“不是鲁老三那只能是曳叻。”姓赋晨道:“这曳叻,好像我跟他有宿世有仇似的,怎么总是碰对他?姥姥的,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行了,还惊动我老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会不会是渡假村的老板派人干的?”洪媟道:“那天我们这么一闹,估计渡假村损失不小。”
“你这么一说,我想倒也有可能。”姓赋晨道:“不过就算是他们干的,也一定与姓曳的有关。对了,这事你们没有告诉小荑和小芭比吧?”
舒衾衾摇了摇头道:“没你的同意,我们不敢告诉她们。惜芬和小荑都那么紧张你,知道你出事的话,一定会跑过来看你。”
姓赋晨点了点头道:“那倒还在其次,我担心的是,她们知道有人对付我,一定会介入这件事,我不想惊动太多人,我想我自己应该能够处理得下的。”
洪媟突然道:“对了小晨,送你来医院的时候,在你口袋里有一根棍子,好重的棍子。”说着打开病房的抽屉,十分吃力的拿出了那根棍子来。
“很重吗?”姓赋晨奇道。他明明记得当时自己将棍子收起之时,那棍子已变得轻若无物的,当时他还感到奇怪呢,现在洪媟突然说这棍子好重。
伸手接过棍子,又是一愣:“阿媟,你骗人的吧,哪重了,怎么我拿着就象是没有重量一样。”
原来他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重量。
“不会吧,肯定是你力气大,这棍子我也拿过,的确是很重。”舒衾衾不信说着,伸手从他的手上抢过棍子,手一沉,差点儿就掉下去了:“哼,我都说你骗人啦,这棍子好重。”
“难道是我法力恢复了,所以拿着才不觉得重?”姓赋晨心里想着,看了桌子上有一个卷筒纸,意念一动,心里默念一声“起”,那卷筒纸便呼地向门口飞去。
“啊……啪……噼哩啪啦”
卷筒纸刚好砸在一个刚端着药盘过来的护士胸口上,那护士一惊,药盘便全部掉落下地。
“你们……怎么在病房打架的,要打出医院外面去。”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老护士,一惊之下便即骂道。
“护士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姓赋晨忙道歉道:“是我没注意,失手丢出去的,不是打架。”
“你看吧,这药都打翻了,药瓶也摔破了……”护士一边收拾一边唠叨着,舒衾衾想上前帮忙她也不给,姓赋晨很怀疑她是更年期提前了。
“护士同志,这药也算钱的吧,摔破了就摔破了,我这是帮你们医院创收咧,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我投诉你?”姓赋晨看不惯她唠叨个不停,对她的称呼也改了,有点恼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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