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炎烨却想得很开,“你我多的不就是时间吗?大不了定个五百年为限,这上三天的位置我也做腻了,想挪个窝,闲来无事总是要找一点有意义的事打发时间,上界的灵元可是充沛的令人呆了就不想走,就算不为对付那东西,本尊也要成为第三个天神君,待到本尊修为及至之时,他还会放过本尊?龙皇也一样,当年龙族被灭的仇,本尊想龙皇是刻骨铭心,既然你想复仇,我想挪窝,我们的敌人都是同一个,自然要联手,我之所以告诉你原先的那位可能还活着,就是想想可否利用其对付现在这位。”
“本皇觉得,对付上界之前,你我还是将下面都变成你我的地盘之后,再定计划。”水镜月淡声道。
“听龙皇这话,好似上三天有人不听话了?”炎烨眯起潋滟的绯色之眸。
“有人对凤儿施了血咒。”水镜月的目光冷厉如刀。
一句话,炎烨的眼底也是戾气顿起:“血咒?谁这么大的胆子?”
在他炎烨的地盘,对他炎烨藏在心尖尖的女人下了万毒的血咒,他不灭了其满门,他就不是炎烨!
“那人只怕修为极高,而且深谙玄门之术,天命宗宗师的关门弟子都追踪不了他的行踪。”水镜月的眉眼间弥漫开一股怒意。
“就是掘地三尺,本尊也要将其挖出来了!”炎烨霍然起身,然后看下水镜月,“她现在如何了?”
“被锁住了神魂,要压制血咒,须得让你绘制一道清神符。”水镜月说着就站起身,朝着内殿走去,炎烨自然跟上。
内殿敖亦萱和侯靖等人守着凤独舞,炎烨大步上前,站在水镜月的旁边看着床榻上安宁的女子。
“臣下拜见帝尊,帝尊有礼。”侯靖和敖亦萱一前一后行着不同的礼。
炎烨没有回话,而是掌心飘动着五色的元灵,那翻飞的速度侯靖这样的修为都根本看不清,只知道炎烨艳红色的广袖划动着一道道血光,晃得他眼花。在他险些晕过去之时,炎烨终于双手一顿,合十的两掌拉开,掌心一个五角星五色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掌心,将符纸递给水镜月。
水镜月接过,没有道谢,因为他是一个男人,他知道炎烨为凤独舞所做的事情不需要他的道谢,而他也没有心胸狭窄的要多上一句话,提醒着炎烨凤独舞是他的妻子。
俯身,将符纸放在凤独舞的眉心,金色的元灵萦绕在两指之间,指尖点着隔着符纸点着凤独舞的额头,将符纸比如凤独舞的眉心,一圈圈五色的元灵如同呼啦圈一般一圈圈的从额头滑到凤独舞的脚底,等到元灵消失之后,凤独舞的眼皮掀了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