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国楼回到住宿的宅院,庭院深深,古朴典雅的大宅原本是刘明灯的府邸,如今李国楼的两位夫人楚香玉、吴佩佩就住在这里。
楚香玉、吴佩佩来台湾陪伴李国楼,是家里人的决定,害怕李国楼在台湾沾花惹草,带少数民族的姑娘回家。
既来之则安之,起居有女人照顾挺好的,李国楼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家里一切安好,杜娥娘生了个大胖儿子,耶利亚已有八个月身孕,直到现在还没有女人离家出走,没有夫人给李国楼戴绿帽子。
家事说完之后,两位夫人唠唠叨叨,不停的数落李国楼,责怪他以身犯险。李国楼充耳不闻,可惜养伤期间需要禁欲,以微笑报之,两张可爱的脸蛋,被他亲了个够。
楚香玉看见李国楼有悔改的表现,像个乖乖孩子,娇声道:“小楼哥,这几天安心养伤,不许熬夜了。”
李国楼敷衍道:“嗯,我尽量吧,这些天辛苦你们了,吃的还好吧。”
吴佩佩优雅从容的回道:“还过得去吧,天天吃海鲜也吃腻了,刘明灯的夫人送给我一百斤鱼翅。小楼,你粥里就有鱼翅,你没品出味道来吗?”
“太浪费!你们俩要做出榜样,不许收礼,千万别让我难做啊。”李国楼吓了一跳,刘明灯出手不凡,鱼翅当糍粑送人。
吴佩佩傲然道:“小楼请放心,我也是看人,你给了刘明灯这么多银元,收他这点东西是应该的。鱼翅吃进肚子就没后患了,等你伤好了,多请将官几顿。”
李国楼低声问道:“宫里有什么情况吗?”
吴佩佩摇头道:“谢秀珠、甄玉环经常出入皇宫,太后、娘娘都对她们很好,赏了我家好多物件。书院的学子都支持你,满蒙贵族都在传颂你的爱国诗篇,没有说你坏话。”
李国楼洒然而笑道:“谅他们也不敢,过去国家打仗,皇帝还要满蒙贵族带头捐款。我一文钱都没让他们捐,还敢说我坏话,我就让他们破财。”
李国楼捂着嘴,窃笑道:“小楼哥,你也别得意,现在京师疯传,你是朱三太子转世,说你是大清的掘墓人。”
传说,朱三太子是明末崇祯皇帝的遗腹子,清初,朱三太子被人绘成玉面小郎君的形象,被反清人士供奉,用以传播反清的思想。康熙年间,有人假借朱三太子的名义在京师造反,宣武门堂就在那场浩劫中付之一炬。如今有人在京师把李国楼说成是朱三太子转世,险恶的用心昭然若揭。
“啊!竟有这种事。朱三太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过去一百多年了,小日本太坏了,把朱三太子硬套在我身上,岂有此理。”李国楼坐不住了,想到了悲催的结局。就算同治皇帝一笑置之,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永远扎在心头,将来同治皇帝会像防火一样防着他。
吴佩佩苦笑道:“小楼也别说,那朱三太子的画像和你很像,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后,怕是不会一帆风顺了。”
李国楼气结,无话可说,他的事业太成功了,依靠全国人民的支持,有上亿的金钱做后盾,这是连大清皇帝也做不到的事。同治皇帝心里已有疙瘩,将来不只是破财消灾,而且军权也不能染指了。
楚香玉看见李国楼心情低落,强颜欢笑道:“小楼哥,别去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将来我们一家逍遥过日子,大不了去租界。”
吴佩佩驳斥道:“五夫人别乱讲,小楼是爱国人士,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去帝国主义怀抱。等小楼回京,就知道皇上到底如何对待小楼了。”
李国楼挥动左臂,说道:“好了,我们不提朱三太子的事,这是倭寇的诡计,谁相信,谁就是汉奸。京师风云诡谲,流言污垢四溢。不过由傅相大人坐镇,翻不聊天。倭寇想让我离开台湾,这是痴心妄想,不把台湾的日军歼灭,誓不回京。”
楚香玉和吴佩佩不由自主的叹气,呆在荒蛮之地,天天吃鱼翅也会吃腻了。她们知道李国楼脾性,看来今年是回不去了。
李国楼填了一肚子鱼翅粥,喝一口清茶,屁股坐不住了,舔着脸道:“我全身痒痒,好几天没洗澡了。”
“知道了,小冤家,给你洗澡。”楚香玉轻嗔薄怒,粉莹莹的俏脸,贴在李国楼嘴边。
李国楼一面亲脸蛋,一面用手摸着软软的柔夷,两位夫人都是可人儿。
吴佩佩搀扶着李国楼,就怕触及李国楼受伤的手臂,一同走入浴室。
李国楼右手臂受伤,只能站在木桶里洗澡,身上一大片淤青,那是从马上摔下来所至。
楚香玉和吴佩佩站在木桶外,替李国楼洗澡,你一言我语的审问李国楼,想知道李国楼是否和台湾少数民族姑娘有一腿?
芊芊玉手在身上揉擦,李国楼享受安逸的生活,眼神在两位美娇娘身上乱扫,嫣然而笑道:“绝对没有,日军就是栽在台湾姑娘的肚皮上,我岂会触及这颗地雷。土司雅布送我两名女童,被我严词拒绝了,我家绝不养扬州瘦马。”
吴佩佩扭住李国楼的耳朵,怒斥道:“下流!老十一才几岁啊!还说家里没有扬州瘦马。”
李国楼发出一阵阵淫笑,下体有了巨大的反应,跃跃欲试,轻伤不下火线,准备拼死吃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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