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泪奔,只能坐起来下床,好歹比被这位许爷,用刚才那种难度极大的姿势,禁锢在床上要好的多。刚才的压力太大,她的小心肝险些从咽喉钻出来,她打开衣柜,瞪视里面一件件衣服:“许爷,您穿那一件?”
“权利交给你,别不会用。”
她随手抓过一件衣服,许长天唇角勾起,很期待被小醉猫侍候更衣啊,不过他更想体验的,是被小醉猫侍候宽衣!
“叮铃铃……”门铃顽固地响个不停,许爷一副我没有听到的样子。他的手机也在响,许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双璀璨的星眸,锁定小醉猫。
刘诗曼蹭到许长天面前,羞怯地低头,不敢去看他的目光,伸手解开他的衣扣,为什么感觉侍候许爷更衣,是一件难度极大的事情。问题是,这件衣服是她弄脏的,给许爷换衣服,她也应该做。
许长天心里大笑,俊颜上满是欢欣的笑容,小醉猫纠结的表情,犹豫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幼稚天真。这一刻,许爷忽然感觉到,那个叫做马峰的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比较厚道的。小醉猫的初吻,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密,第一次为男人脱衣服,好多第一次,马峰都留给了他!
门铃和手机铃声中,刘诗曼艰难地解开许长天的衣扣,用比乌龟还慢的速度,给他脱掉外衣。
“小醉猫,不过是一件外衣,你能脱的快点么?”
刘诗曼撇嘴:“许爷,您嫌弃我慢,自个儿脱吧。”
许长天伸手搂住刘诗曼的纤腰,轻笑说:“我不急,你慢慢地脱,越慢越好。”
“许爷,您上一世,一定把八辈子的节操都用光了!”
许长天的唇贴在刘诗曼耳边,这一刻为她动心:“小醉猫,那一夜我的节操丟给你了。”
刘诗曼的小脸,温度飙升到一百度,低头盯着许长天的大床,想起那一夜的事情。那一夜,在这里,她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许长天,那一夜……”
半句话没有问完,后面的话全部堵在她的咽喉之中,多一个字都问不出来。要她怎么样当面问他,那一夜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嘤嘤嘤……这些细节,真心不是她这么有节操的人,能当面问出来的!
许长天手臂一紧,把刘诗曼收入怀中:“小醉猫,那夜很美好。”
刘诗曼埋头在许长天胸膛上做鸵鸟:“闭嘴,不准说话!”
“哈哈……”
许长天大笑起来,最喜欢小醉猫这么恼羞成怒,很不淑女的样子。
刘诗曼用力揉着许长天,他轻笑唇贴在刘诗曼耳边:“小醉猫,你这是迫不及待要撕裂我的衣服,想再上演那夜的情景吗?”
“啊……你走开!”
她用力去推许长天,他手臂一紧,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我的小醉猫,答应的事情要做完才行。”
“许爷,您不放手,我怎么能侍候您更衣啊?”
“就这样给我更衣,我不介意你把更衣,变成宽衣。”
刘诗曼咬牙切齿,盯着许长天敞开衣襟中健美华丽的胸肌,华丽的八块腹肌。解开许长天的衣扣,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这片春光灿烂,这位许爷,刚才没有告诉她,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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