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去大腿伤口缠绕的破布,发觉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他正要从新找块布包扎一下,阮明雪已经拿着一个小瓶子走过来:“这是云南白药,治疗创伤很有用。”
“云南白药?”常林一把抢过去,打开后在鼻子上不停地闻着。机灵的女孩拿出碘酒帮他清理着伤口,接过白药洒上去,又用专用的医药纱布给他包扎。
“你,多大岁数了。”常林被女孩温柔的举动撩拨的欲·火上升,他低头打量着少女,发觉女孩端丽冠绝、皓齿明眸。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几乎控制不住情绪要把她抱在怀中。
“十七,我是洪家买来的,他要我做他的姨太太,我不肯,就让我做了他使用的丫头。”阮明雪看一眼床上被子弹打死的老头,补充说道:“他娶了七个老婆,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常林怎敢相信,这么美貌的女人在身边,洪阿达会不动心?女孩子好像看透了他的内心,红着脸说道:“洪阿达原来也是军人,挨过枪子儿伤到了那个地方。你看。”
阮明雪扯掉床上尸体的裤子,常林发觉裤裆里的玩意儿几乎剩下不多。他呵呵笑道:“难怪他娶了七个老婆都没有儿女。”
“他是个疯子,女人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阮明雪红着脸低声地说着,但语气显露出鄙视和痛恨。
“哦?”常林已经穿好衣服,惊异的看着床上的老男人:“变态,他是在用虐·待发泄!”
另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常林让她们用被单裹住尸体抬出去,把房间好好地清理一下。他又饿又困,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一盒香烟抽出一支。顺手拿起精美的汽油打火机,点燃后把火机装到自己的裤兜里。
一个漂亮的手提皮箱引起了他的兴趣,常林从墙上摘下来,发觉是真皮密码箱。看着做工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价值不菲,绝对不是亚洲的产物。
打开箱子,发觉里边放着一把半自动手枪。看着枪身上的钻石和黄金,就知道这是一支特制的物品。他想了想,从新打开原主人的衣柜,挑去着合身的衣服叠好放到里边。
阮明雪打开的医药箱子还在,常林挑选着最需要的药品朝里放着,也把那瓶云南白药装到里边。从抽屉里寻找着贵重之物,这让他心中产生了怀疑。
“奇怪,家业这么大,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你要走?”阿娟这是走进上房,看到常林在收拾着东西,惊讶的开口问道。
“咱们不是谈好了?”常林坐在床边,很亲切的对女孩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她们需要你,我也总就要离开。”
阿娟顿时流出眼泪,她知道留不住年轻人,难过的说道:“你喜欢的、能带走的都可以带走,记住这里,等战争结束后也希望你能来看我。”
“我一定会回来!”常林也有点不舍眼前的女孩,但他必须走。脱离部队好几天了,再不回去会有很多麻烦。他望着房间说道:“奇怪,这家人钱财会藏在哪里?”
阿娟四下打量着,精明的说道:“大户人家都会有暗室,你先吃饭睡一觉,等明天咱们再详细的搜查一下。”
阮明雪和另外一个女孩端着大米饭、红烧肉走进来,常林急不可耐的接到手中,狼吞虎咽的吃着。阿娟看着他饿成这样,不停地把肉递到碗里。
好久都没有吃过一顿舒心的饭,这一顿,让他风卷残云般吃掉了两个人的饭食,走到雕刻的木床跟前,脱掉鞋子上床躺下。
“舒服,有钱人真他妈会享受!”床板上是最新式的席梦思,这在越国很少见到。两天一夜几乎没眨一眼的壮汉,顷刻间拉响了特有的鼾声。
“阿林,你走了我怎么办?”阿娟坐在床边盯着常林的面孔,喃喃自语面露痛苦。她已经无法舍去床上的男人,失魂落魄的在思考着。
常林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臂一伸放在头顶。不巧碰到床头雕刻的龙眼,只听一阵巨响,大床瞬间移动。阿娟惊呼着站起来,床上的壮汉也在瞬间跳落到地面。
“地道!”常林盯着露出的洞口,聆听着里边的动静。发觉没有危险,这才把房门顶上,带头朝地道里走去。
阿娟紧紧地跟在后边,手中的冲锋枪不离扳机。他们走下去大约有两张多深,发觉一间暗示。常林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寻找到蜡烛点燃。
“咦?”原本想着里边存放的东西不会少,可灯光亮后,常林还是颇感意外。
偌大的地下室内,只有四只檀木箱子。其中一个最小的和手提箱一样,这让他困惑起来。阿娟上前打开,常林又是一声惊呼。
“黄金!”小箱子内装着黄金、首饰和一部分珠宝,难怪会存放在地下室内。其它三口箱子也被呼吸急促的女孩掀开,有一箱子是越国的货币,两外两个箱子是古董和字画。
“阿林,你把它提上去,这东西我们用不着。”阿娟把黄金箱子合上,提起来塞给常林。
“好!”常林没有推辞,另外一箱是钱,这里有粮食、有果园、有土地,她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听到上边有人敲门,两个人急忙走上去,安东开启的地方把木床复原到原来的位置。阿红听到房间里开门的动静,在外边急促的喊道:“不好了,昨夜离开的军人又返回来了!”
“啊!”常林猛的拉开房门,严厉的目光盯着阿红:“说清楚,回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