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帅,多谢李帅!”丁玉连连道谢,这样的利器想必定州也没有几柄。
果然李诿道:“这种刀我定州现在只有两柄,一柄现在我带着,另一柄就是他了,便送给丁大人了,还望丁大人不要推辞啊!“丁玉不由感激不尽“这,这太贵重了,这让我怎么感谢李帅啊,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啊!“李清哈哈大笑”拍着丁玉的肩膀道:“丁大人太客气了”您常伴皇帝陛下左右,随便说一句话,我定州便受用不尽啊!““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李帅放心,以后有什么山青,丁某绝对不会忘记了替定州说话。”丁玉眉花眼笑。
坐在台上的丁玉一边抚摸着腰里的新刀,一边与李允之说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此时,台上的竟价已开始,每个有购卖意向的人都拿到了一张纸,一个信封,但却迟疑着不敢下笔。一个不对,那所有的希望就要落空,想要购买百发弩,就要等到明年,关键是如果这种百发弩能复制的话,那迟到手一年,那会有多大的影响啊!
坐在李清一侧的钟子期提起笔来,几度想要落下,却又迟迟疑不决,不管李清有什么用心,钟子期都绝心要拿到最大的一单,四十台车弩,但李清搞出的这个古怪的竟价规纪,却让他平生第一次有些犹豫了。
“钟大人?”李清含笑地看向他。
钟子期抬起头来,看到李清笑眯眯的眼神,心头一震,募地生出一股明悟,提起笔来,飞快地写下一行字,然后折好,放进信封。
“钟大人很有把握啊……”李清笑道。
“不敢,李帅这个规纪别开生面,钟某也是第一次与闻,只能去瞎碰运气了。“此时,台上牟的人都已写好了价格,信封被收了起来,定州同知路一鸣当着众人的面一一打开,边上的书吏提笔记录,众人心生忐忑,都是目标不转睛地盯着路一鸣,众人倒不担心路一鸣做弊,因为事先已经讲明,任谁有疑问,都可以当场验看众人的出阶书。
路一鸣此时心中狂喜,一台百发弩,在定州的造价抛开精钢这一独门秘笈不谈,合成本价不过几十两银子,还不到一百两,但看到现在的最高价,便是心神极为沉稳的路一鸣,脸上也是不由变se。
“首批四成份额!“路一鸣拿起书吏写好的榜单,大声念了起来,场中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归属宁州钟子期。“路一鸣的止光转向李清身侧的钟子期“出价每台一千两!”
嗡的一声,台上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众人的目光都转向钟子期,钟子期含笑起立,向四方抱拳为礼“承让,承让!”
丁玉冷冷地看着钟子期,目光寒冷而带着杀意,先前在李清面前表现出来的贪婪此时已无影无踪,这让一直在观察他的清风心中一震,能做到职方司的副手,那会是先前表现出来的模样,自己倒是被他先前的模样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