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发看了看柳月花,柳月花微一点头,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牛铁生的底儿全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末了他还加上句:“有才你放心,从今个起,牛铁生那边一有啥动静,我当天就支会你,保准他输尿裤子都不知道是咋输的。”
王有才琢磨着郑春发交待的事,越琢磨,脸越黑,黑的跟锅底灰似的:“没想到这老流氓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这要不是郑春发临阵倒戈,他岂不是输定了?”
“挺好,往后你该咋整还咋整,别让牛铁生看出啥来,有事儿,我会招呼你。”
“得嘞,王村长你就瞧好吧,要不把那老抠搜货拉下马,我就白憋屈这些年了!”郑春发红光满面的应承。
王有才站起身:“那行,我回去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月花给扯住了,她站起身凑到王有才近前:“王村长这么急着走,是不是人家这点姿色,入不了您的法眼呐?”
她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听着就像是叫春的母猫,话里的怨气,更是冲得吓人。
王有才嘿嘿一笑,手伸进裙子里,在她滑溜丰满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两把:“今个哥这老腰生疼,等哪天好点了,再来好好疼疼月花妹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偷眼瞄着郑春发的脸色,果然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王有才暗笑,这就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给他再多好处,该翻脸的时候他也照样翻脸。何况眼下还没给他啥好处呢。
不过这事到也怪不得他,再大方的爷们,也不会真的甘心把自己婆娘送给别人干。
他还指望郑春发替他办事儿,就更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儿,在他心里留下个疙瘩了。
虽然心里这么寻思,可品着柳月花屁股那细腻而充满弹性的手感,他还是觉着有点可惜,这么美妙的屁股,要是压上去,肯定舒坦。
想着想着,他自个儿忍不住乐了,他王有才,居然也有把送上门的婆娘推开的时候……
让他没想到的是,柳月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舌尖伸进他耳朵里舔了两圈:“王村长也会腰疼?那真是太巧了,我的绝活就是治腰疼,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春发也不会因为这个吃醋。”
郑春发也露出喜色:“对对对,让月花给你推个油儿,我跟你说,别的我不敢说,月花推油儿的手艺,保管让你欲仙欲死,哪儿都不疼了。”
他这么一说,王有才也忍不住有点好奇了,推油儿他也不是没试过,乡里就有两个擅长这的,不光能把人推得骨头都轻了,还能把人推的喷出来,说白了其实就是帮人撸嘛。
可听他这意思,怎么着,柳月花还能耍出啥花样来不成?
“这么说,那我还真得试试,月花妹子还懂这手艺,没想到,真没想到。”
“那成,我还得去趟村委会,月花啊,好好伺候我王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人瞧扁了。”
郑春发乐呵呵的走了,还真就没半点不甘愿的模样。他一出门儿,柳月花就粘了上来,画的通红的指甲在在王有才锁骨上轻轻划动:“王村长真不想尝尝人家的滋味?”
王有才乐了,一把搂住她又圆又翘的雪臀,把她竖着抱了起来:“月花妹子要是把哥伺候舒坦了,哥也不在乎那点雨露,那可是灶王爷他闺女都没喝够的好东西。”
柳月花笑得花枝乱颤,点着他的脑门子不依:“有才你可真够坏的,春发一走,你就不是你了。”
说着,她指路,王有才抱着她就往堂屋后边走去。
她家堂屋后边,居然还有个小屋,屋里四墙都是纯木板子铺的,上面走了遍清油,摸上去滑溜的很,可是还不如她的身子滑,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花式用具,鞭子、绳子样样俱全。
屋中间摆着一张木床,床底下摆着火盆,床头还是那种能仰起来的……
王有才眼睛顿时瞪大了,敢情这柳月花的花样还真特么不少,光瞅这些家伙就心痒痒,想把这些都玩个遍,就不知道得干上多少次了。
柳月花坐在他胳膊上,把他的反应看了个清楚,连声浪笑起来,伸手一抹背后,那抹胸啪嗒一声弹开,一双硕大的梨形玉兔弹了出来,上面那猩红的小枣,早就涨得快冒水儿了。
她玉手捏着抹胸在王有才眼前晃了晃,一股沐浴露混合了体香的香味飘过,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她一扭小腰,从他怀里挣了下来,人往木床上一坐,半仰着身子,一手支在身后,颤动的玉兔凸现出来,一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翘了起来,黑丝袜不但没能遮挡住春光,反而让那神秘三角更添了几分诱惑。
“有才,你真不想要人家?待会儿,你可不要后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