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宫义和这个人对峙,他举起砖头,想从背后偷袭,可往下砸的时候,不知怎么弄的就这样了,可能是用力过度,岔气了吧!”林婉茹也感到事情奇怪的很,怎么这么巧?难不成宫义学成了传说中的点穴?呵呵!
“哦?张寅亮,怎么又是你?哪哪少不了你啊!”邵鹏顺着林婉茹手指的方向发现了张寅亮。
“报告邵队,我是正巧路过这里,看见有人打架,就过来看看热闹,正好看见这位先生的功夫实在了得,几下就把这些痞子一一都给制服了,出于敬仰,这才下来与他切磋切磋功夫,这件事可与我没半毛钱关系啊!”张寅亮对邵鹏说道。
“噢,没关系?我看未必吧,那个黄头发的不是你那绰号叫黄毛的小弟吗?”邵鹏用手一指还躺在地上,兀自用手捂着肩胛骨的黄毛小子。
张寅亮假装朝黄毛那看了看,“噢?还真是哩,妈的,跟我保证说不再到处惹事,可一不注意,又他妈跑这来惹事!”张寅亮假意对黄毛怒吼道。
“装,继续装,我看好了,这些人就是你带出来的,也别废话了,全部带走,回所里再说。”后面的警员这就要上前拷人。
张寅亮一看形势不妙,但也没办法。嘴里还在叨叨:“哎,邵警官,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这时,宫义站了出来,“邵队长,我看算了吧,一来,你看我和婉茹也都没什么事;二来,你看,他们这歪的歪、倒的倒,往回带也不好带,还是让他们自己先上医院去看看吧。”
林婉茹一听宫义这么说,心想也对,反正这帮家伙也得到了教训,再说,还把人家打伤了,上警局也不会再受到什么严厉的处罚了,反而麻烦,也就跟着说:“是啊,邵队长,你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你看他们也得到了惩罚,现在也晚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邵鹏看了看地上歪歪扭扭躺在地上的小青年,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见宫义和林婉茹出来说话,心想也就算了。所以高声说道:“都住手,听着,刚才人家林经理和宫经理可是为你们求情了啊,你们可都放明白点,都记着人家的人情啊,要不是人家不追究了,即便你们受伤了,还是一个也跑不了。收队!看热闹的,也都散了吧!”
邵鹏和林婉茹、宫义打过招呼,带领着警员们驱车走了。
张寅亮赶紧哈腰跑过来,对着林婉茹、宫义说道:“谢谢二位了,多谢多谢。想不到您竟如此宽宏大量。大恩不言谢,改日我请两位喝茶。”
宫义凛然说道:“这倒不必客气,我看你功夫还不错,为人也颇懂礼貌,应该只是沾染了一些坏毛病,以后改了也就是了。今天出手有些重,权当给你的弟兄们上上课,去吧,领他们上医院检查检查吧,回去你要好好教育他们别总是欺软怕硬,胡作非为。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为非作歹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奉劝你日后领着你的弟兄们找点正事做做,弃恶从善才是正途,若日后让我再看见你们这帮人挑衅滋事,结果一定比今天难看!”
“是是是、是是是,你教育的是。多谢您的谆谆教导,日后我定带领他们改邪归正。”张寅亮说完,先过去把那几个受伤较轻的扶了起来,然后又都互相搀扶把受伤较重的也都扶着上了车,最后,皱着眉看了看耿新硕,又只好厚着脸来到宫义面前。
别人没看懂,作为练家子,他可看明白了。耿新硕一定是被宫义点住了穴位才定在那里动不了了。说什么无意撞上的,纯属扯淡,分明就是刻意为之,单凭这一手,便看得出来,这宫义的功夫可是深不可测啊。还好,今天人家还算给留了面子,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他指了指耿新硕,对宫义说道:“宫经理,你宽宏大量,是不是能帮忙把耿老板的穴道给解开啊,这样我们上医院也方便些。”
“哦,点穴?明明是他在后面撞上了我,怎么会是我给他点了穴?你没听刚才林经理说,可能是用力过度,岔气了吧!我建议还是上医院去看看吧。”宫义浅笑着说道。
张寅亮见宫义不承认,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得和别人一起把耿新硕给抬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把耿新硕躺着硬塞到车的后排座椅上。张寅亮重新谢过宫义,这才领着残兵败将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