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口带着血沫的吐沫吐在了对方的脸上,张力一阵狞笑,“放你妈的狗臭屁!夏书记是清白的,我要咬了他,我就是诬陷好人。你们颠倒黑白、制造冤案,别以为可以逍遥自在,活着,你们断子绝孙。死了,你们遗臭万年。”
对方恼羞成怒,对张力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眼见张力头一歪,已经不行了。
对方停了手,有些焦急地向上头汇报:“张力嘴太硬,就是不招。”
“木风怎么样?”
“还没对木风动手。”
“再加一把劲,争取拿下张力,现在机会难得,否则等夏想离开军委,再想请他进来,就难了。”‘“是!”
一回头,却见张力一下站了起来——被绑在椅子上的张力,双腿也被绑得结实,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跳,也是他早就算计好了距离,整个身子腾空飞起,一下撞破了窗户,飞出了房间。
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间,张力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微笑,心中闪过两个念头——如兰,今生无缘,来生相见。夏书记,以前我做错了许多事情,辜负了您的厚望,希望我的死能为您争取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张力的审讯地点在五楼,五楼,十几米的高度,在重力的加速度下,瞬间就砰然落地。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张力年轻的生命就此消散。死去的张力,仅余的一只眼睛怒睁,嘴巴还大大地张开,似乎在向上天无声的抗争。
张力死得其所了,在他坠地的一瞬间,正好关远曲的汽车刚刚停稳,才一下车的关远曲被远处的一声巨响惊动,转身一看,不由惊呆了。
惊呆过后,脸上隐隐闪出难以压制的怒气。
立刻就有人将张力的尸体围了起来,准备掩盖真相。关远曲冲身边的随从微一点头,随从迅速来到张力的尸体近前,拍照、问讯,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
想要将事情压下已经不可能了,一声巨响惊动了太多的人,况且在军委之中也不乏总书记的人,就有人第一时间向总书记做了汇报。
也有人迅速向总理报告了消息。
半个小时后,远在羊城的米纪火已经登上了前来京城的飞机。
而在羊城医院之中依然昏迷不醒的季如兰,脑电波的活跃度突然大幅上升…………夏想咄咄逼人的气势直视王任久的双眼,又逼问一句:“王主任,你……敢不敢?”
王任久何曾被人如此逼迫过,他在夏想盛气凌人的压迫之下,一下发作了:“有什么不敢?夏书记,你别后悔就行。”
夏想瞬间又变了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我做过的事情就不会后悔,反倒是你,王主任,你一定要想好了后果再答应我的提议。”
夏想的激将法奏效了,如果仅仅是夏想一人,王任久或许还会从容应对,但面对古老、季老以及郑老三位老人家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失控了,立刻回应夏想:“好,我就满足夏书记的要求。”
几分钟后,会议室多了不少媒体人员,说是媒体,其实都是国内最高内参的记者。来人虽然不多,只有四五人,但夏想心里有数,作为国内最为影响力的内参记者,这几人的文章可以直接面呈中央政治局、国务委员等最高领导层。
不对外公开的内参文章,比真正见报的新闻更具杀伤力。如果让他们众口一词地认定他是元凶,那么他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此战,两强相遇,必有一伤。
等几名神情肃穆的内参记者落座之后,王任久还未开口,忽然就有一人匆匆进来,俯在王任久耳中低语之句。本来正襟危坐的王任久顿时大惊失色,一下站了起来,先是一脸狐疑地看了夏想一眼,失声问道:“来了多长时间了?”
出了何事?古老、季老和郑老面面相觑,心中不解,难道夏想除了他们之外,还借了别的东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