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从警车的方向传来。紧接着,美女警花那略带颤抖的声音响起:“不……不许动,我是警察!”
“哒哒哒……”
一连串的扫射声响起,才刚刚探出一个脑袋的美女警花惊呼一声,赶忙将头缩了回去,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虽然这时候,陈帆看不到她的反应,但是却能够想象到她此时惊恐的表情。她毕竟只不过是一名城市警察,而且还是女性,能够在这种场合上还能站出来,已经算得上是勇气可嘉。只不过,有时候勇气是需要建立在实战基础上的。
当然,她开的那一枪,也并不是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陈帆发现,那三名杀手的脚步声变得有些杂乱起来。很显然,他们对于这一声枪击产生了一丝顾忌。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再次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一个华丽的闪身,飞快的向那三名杀手的方向冲了过去。
三名杀手齐齐转身,将枪口对准陈帆的脑袋,可是,还不等扣动扳机,陈帆的身体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随后跃至两米高空,手中的石块再次飞出。
“嘭!嘭!”两声闷响,石头犹如子弹般重重的砸在两名杀手的心脏上。看到身旁的两名同伴应声倒地,第三名杀手惊恐的抬起头,本能的将枪口对着天空,可还来不及瞄准,天空中陈帆的身影却再次消失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胸口已经被重重的轰击了一拳,整个人仿佛被汽车撞击似的呈后坠趋势,向后飞了出去。
“咣铛……”
街道旁的橱窗玻璃被撞得粉碎,杀手的身体与墙体做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紧随其后,不容杀手再次从地面上坐起,陈帆一个跨步飞快冲到橱窗前,单臂前伸,紧紧的扣住杀手的喉咙,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做梦!”杀手冷笑了一下,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当陈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轻轻松开了掐住杀手喉咙的手臂,陈帆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站起身,面带微笑的向警车的方向走去:“雪儿,韵月,没事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警车中,夏雪探出一个脑袋,当看到陈帆正平安无事的向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急忙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然而,就在这时,角落处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缓缓抬起手枪,瞄准了夏雪身后的东方韵月。
与此同时,陈帆也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可是由于距离太远,他已经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那名杀手就要扣动扳机,突然,两道身影闪过,只见夜色中刀光一闪,那名杀手拿枪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截了下来,随后还来不及发出惨叫,一把尖刀已经从他后背刺入,再从腹部刺出。
当陈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道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毫无疑问,这两道身影正是陈天龙派来保护东方韵月的高手,刚才,他们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东方韵月本人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威胁。而陈天龙向他们下达的指令,就是全力保护东方韵月的安全,至于陈帆是否会受伤,并不是他们的责任范围。
就在这时候,夏雪和东方韵月已经来到了陈帆的面前。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仅仅只是眨眼之间,以至于她们都没有察觉。
“呜呜呜……帆,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看到陈帆没事,夏雪猛然扑进他的怀里。
轻抚着夏雪柔顺的秀发,陈帆自信的笑道:“雪儿,你也真是太看不起我了,对付这样的货色我可能会有事吗?”
夏雪点了点头,转泣为笑道:“那是,我的帆是最最厉害的!”
陈帆得意的笑了笑,心中顿时充满了成就感。
“他们是来杀我的!”就在这时,东方韵月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相比于夏雪来说,她倒是要冷静的多。
“杀你的?”陈帆表情一变,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此时,东方韵月已经不知何时走到了最近的一名杀手尸体的身旁,用手指量了量他的鼻息,见已经断气,这才长舒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是的,他们的目标,是我!”
皱了皱眉,陈帆慢慢的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淡淡的问道:“何以见得?”
“血!”
“血?”
“是的,难道你没有发现,他们的血与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吗?”
闻言,陈帆蹲下来用手沾了一点地面上的血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有股硫磺的味道,但又不太像!”
东方韵月点点头,一脸正色道:“这是硝龚的气味。”
“硝龚?”陈帆愣了愣,疑惑不解道:“是一种化学品或者是药物的简称吗?”
“对!”东方韵月再次点点头,道:“这是一种新命名的违禁药物,是一年前,赞比尼科学家乔治雷登在一次实验中意外发现的。它的功效与兴奋剂差不多,人体一旦服下,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不但嗜血残暴,不畏惧死亡,而且还能够暂时缓解疼痛,麻痹神经。如果服用量较大,甚至有提升肉体潜能的作用。让人恐怖的是,人体在服下这种药物之后,短时间内只要不击中要害,便很难将其杀死。”说到这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陈帆一眼,才继续说道:“之前我和你提到过,就在上个月的一次拍卖会上,我突然招到了不明组织的暗杀。在迎敌过程中,二十几个保镖居然被两个杀手全部干掉。而那两个杀手,在中了十几枪之后,还能够继续行走。”
陈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刚才那名杀手在受到我的一拳重击之后,还能够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当时我还在纳闷呢。要知道,我的全力一拳可是有300公斤力道!”
“300公斤!”东方韵月不禁瞪大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陈帆啊陈帆,我发觉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