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来和我打个赌?”
赢梼杌:“赌?”
法者鸩:“没错!这一次的审判一直到宣判结束,你都不会因为我做出的任何的举证和推测,而提出把我换掉。如果你还是个男人,那么我们就不妨正面硬碰硬地来干一场!看看究竟是你的诡计能够得逞,还是我能够顺利地把你从被告席上拉回来,给你一个无罪!”
赢梼杌:“听起来,我赢了好像没有什么好处?”
法者鸩:“好处,当然有好处!你可以还清你欠咲夜的人情。因为这场官司可是她花费了上百万的工资才把我请来的!我不管你之前和咲夜究竟是有什么关系,但是你至少还了她一份大人情!而我,则会因为拿不到胜诉判决,收钱也收得心里有愧!这样的好处还不够吗?”
里面的赢梼杌再次仔细思考了片刻。终于,他冲着陶寨德点了点头,冷笑说道:“好,我答应你。而我之所以答应你是因为你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的胜利机会。你想试试看?那就来吧。”
听到这句话,法者鸩终于点点头,伸手拍了一下强化玻璃之后,冷笑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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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挺胸地走出拘留所,法者鸩挺直腰杆,显得十分的自信。
他大踏步地走在那通往地铁车站的道路上,脚下生风,一种整个世界我最牛逼的感觉就已经应运而生!
上了地铁,这个法毒依然是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这样的场面让一直跟着的蜜律倒是有些看不懂了,忍不住道:“你看起来还真是有信心,找到获胜的决定性因素了吗?”
法者鸩,保持着那种畅快的微笑。
蜜律:“喂,你不说话了吗?胜负怎么样?”
这位法毒依然是看着玻璃外的风景,感受着列车高速行驶而带来的这种风驰电掣一般的感觉!
蜜律:“你……快输了吗?”
“谁快输了?我怎么可能快输了?这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快输了!”
终于,这个家伙的那张自信满满的脸变成了一张布满了汗水和哭丧的脸庞。
看到这张脸,蜜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而后面的咲夜,现在也是微微闭上眼睛,一副不想要再看这个主人的意思了。
一路之上,法者鸩的这种坚持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抱着脑袋,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显得十分无助。哪怕是等到下了地铁之后,法者鸩竟然也是疲倦地走不了路,干脆在地铁站的座位上坐下,好好地休息休息。
“不妙啊,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妙啊……怎么会那么糟糕呢?可恶啊……感觉好孤单啊!不行啊!整个法庭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和我一国的这种感觉好孤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