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轩是“会居堂”的御用医生,祖祖辈辈一直都是“会居堂”的御用大夫,只是随着时代进步,冯轩已经不像他父亲和任何一个祖先那样只为“会居堂”的老大或其他高层看病,他有自己的职业,在B市最好的三甲医院做外科医生,医术了得,在B市小有名气。
沈让虽惊疑萧南晟为什么要把冯轩喊来,还是很快拿出电话打给冯轩。
冯轩听说是萧南晟喊他,就知道不会是小事,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停止了接诊病人,匆匆赶去“会居堂”在B市的总部。
与时俱进,“会居堂”设立在商业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当然就“会居堂”多少代人的经营,实力和财力雄厚的一塌糊涂,整栋写字楼都是“会居堂”的产业。
“会居堂”的产业当然不仅仅在B市,早已遍布全球。
正是因为“会居堂”存在了上百年,不知不觉中结下的仇怨不少,萧南晟不见的第一天,沈让曾怀疑是对手干的,又等了两天还没等到索要赎金或者其他要求的信件,他才觉得不对。
冯轩和萧南晟一样大,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在萧家长大,和萧南晟是发小,父辈之间的主仆观念,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不再体现。
冯轩一看到萧南晟,二话不说,直接打趣道:“我亲爱的萧总,看起来脸色有点憔悴,虽说年轻,有些事,还是要有节制。”
听了冯轩的调侃,萧南晟的脸一下子像锅底那么黑,“真想弄根针把你的嘴缝上!”
“我亲爱的萧总,在把我的嘴缝上之前,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冯轩打开随身背来的药箱。
萧南晟在脱衣服前,找了个要换干净衣服的借口把沈让也打发了。
冯轩知道沈让是萧南晟最贴身的助手,看他把沈让都支走了,就知道他身上的伤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果真……
饶是他心里早有了准备,当萧南晟把衣服脱下来,他还是惊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
要是知道十秒钟对一般人来说,只是眨个眼的工夫,对冯轩这样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来说,已经能定一个人的生死,他足足愣了十秒,可想萧南晟身上到底有多惨不忍睹。
冯轩拿出酒精替萧南晟消毒时,听他忍不住的在倒吸冷气,下手轻了很多,“南晟,我看你这身伤来得很奇妙啊。”
萧南晟怒道:“话再多,我真拿针缝了你的嘴。”
冯轩才不受他恐吓,手没停,嘴更没停,“看样子,我必须要恭喜你了,恭喜你已经从少男变成熟男了。”
“冯轩!”萧南晟真的火了。
冯轩见好就收,“好了,我不说了,那个……”
萧南晟看他欲言又止,眉头再一次紧蹙,“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完。”
冯轩耸耸肩,“没有啊,我没话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