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谢玲珑又给众人几个惊喜,笑道:“咱们仍跟在福乐居一样居住,外公外婆住第一号院,我跟爹娘弟弟们住第二号院,大舅舅一大家住第三号院……”
“咱们家来到长安,日后交际应酬肯定少不了,我给每院加配四名下人一名厨子,下人们每月的月银仍是由我支付,若是使唤不顺直管跟我讲,我把下人卖了重新买就是。长安人贩子多得很,什么样的下人都能买得到。”
“长安人喜吃面,咱们家可都是爱吃灵米。每院的灵食材仍是每天一早去大厨房领,想吃什么让厨子在自已小院做就是。”
“这几个月锦绣年华新推出的绀织绣品在长安销得极好,我决定从本月开始,将六个舅妈手绣缂织品的分成提高一成,这样多赚的银钱除去开销,足够给哥哥们娶妻。”
“易伢子在长安城府里头、护国寺山脚下建了三座福临门酒楼,过几日就要开张,六个舅舅便跟在潭州一样,每日往三处地方送食材。我把送货的酬银每月月末交给外公,由他老人家给你们分发。”
“庄子周围的田地,多半在我名下,大部分都租出去,只留下五十亩地做为种田。明年开春由外公领着大家种田。”
“等庄子安顿好,大家歇息够了,咱们就坐马车去长安城府里逛逛放开了玩几天,夜里宿到老老太太的公主府,游玩期间所有的开销由我支付。”
众人听得连声欢呼。
何三宝带着一点也不觉得累、一刻不愿闲着的何屠夫、何家七孙、谢平安、谢平康、李家二小骑马去护国寺游览。
玄灯大师以记录《西游记》故事为由,带着明朴、明流直接入住福乐庄。
明王新庄子距离福乐庄八里路,无视和泉的冷眼,硬赖着要住到大婚前再走,经过谢玲珑同意之后,他决定仍与玄灯大师同院,还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在院子里指着最把边的一间卧房,生怕别人听不到,高声道:“此屋给和泉住,那臭小子每晚鼾声如雷吵死人,必须让他离我远些!”
和泉立刻局促不安的望向谢玲珑,见她仍是笑靥如花,这才放下心来。
李自原在几年前就在长安城府皇宫旁边给静公主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静公主直接从青城去了潭州,公主府一直交由几十名旧奴看守打扫。
静公主年前便跟何家、谢家讲好,无论谢玲珑去哪里,哪怕日后跟和泉成亲去了外地,都要带着两个曾孙子跟着。
静公主和蔼可亲毫无公主架子,跟江芳好的跟姐妹似的,李青、李城也是听话的好孩子,众人跟她们相处了几年,早就将她们当成了亲戚,一天不见就想。
静公主、李青、李城仍是住在第十五号院。
第二号院内,湘景、湘叶帮着吴嫂、马嫂等人收拾。已在长安呆了数月的小环、荷花边干着活边喜滋滋描述长安城府里的繁华。
眼下是冬日,大厨房的灶火燃烧煮着灵蜜茶、炖灵兽肉、焖灵鱼等准备着丰富晚饭,烟道全部打开,热腾腾的烟火顺着烟道飘散至各院的每间卧房,使得房里温暖如春。
何七雪早就解下大红斗篷,穿着如春季迎春花嫩黄色彩的收腰绸袄、江南绿柳色彩的绸裤,娇艳美丽,俏脸粉红,抱着谢平泰坐在紫檀灵木镂空雕兽靠椅吃着灵果享受着新家的温馨安逸。
谢奇阳接过谢平泰亲亲放在摇篮里哄睡了,如同新婚小夫妻,抱着娇妻搂亲昵说着相思话。
“小泉子,这里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许多,处处透着精致,比福乐居要大气舒适的多。”
“嗯。江易短短数月建盖如此大的庄园,是个极能干的。他花了不少心思。”
“这庄子他的两个妹子要住,他自是要尽心。他刚才见着我说今日匆忙,过几天再给我讲丝绸之路的事。”
“咱们刚搬过来,日子还长,等拾掇利落,庄里的人去见识长安城府,人心都稳住了,你和江易再谈生意。”
“江易、沈姨等不了那么久,那边天竺、吐番几国的商人也等不急,要赶紧定下买卖送货。”
“你还是先让干爹暗中查下外国商人的底细,莫让北寒敌国的奸细混进来。”
“好。小泉子说得有理,我就听你的。我这两日总觉得身边缺少点什么,今个到了庄子分院时才想起来,是不习惯少了说着一口山东话总跟着我转的小秦儿、小湘儿。唉,我刚听干外公说两个小家伙被秦家人接到山东,希望他们有外公、外婆的疼爱,能过得比在咱们庄里幸福。”
“珑珑,你太善良了。”
谢玲珑带着小白由和泉陪着,在庄子四周巡视,若是发现安全隐患立即让王福处理。
谢玲珑放出一百只灵兽隐在庄院各处守护,给何屠夫、六个舅舅、十一个表哥分配灵狼、灵狐护身,又与和泉一同去问候江芳、静公主、两位大学士有无需要等等,将一切安排妥当。
众人马不停蹄忙碌到黄昏,等着何屠夫等人从护国寺回来,在第一号院摆了十几桌,都是自已人没有宾客,热闹的吃着来到长安的第一顿饭,何屠夫兴致勃勃说起护国寺的雄伟庄严香客如云,众人听得入神决定明日都要去游览,酒足饭饱后又听了谢玲珑讲一回《西游记》,这才各自回院。
夜里众人躺在灵紫檀木的大床,由于兴奋过头,竟然都失了眠。
次日早晨,众人兵分两路,何家、谢家等人去护国寺,静公主、明王带着李家三小坐着马车进了皇宫,和泉骑灵马同去皇宫。
李自原、唐妃终于见到思念已久的亲人自是无比激动欢喜。
李自原紧紧握住静公主的手,热泪盈眶泪道:“咱们姑侄俩已有十五年未见面。谢家刚到长安,一大家子人,侄儿不好去打扰,原想着后晚过去看望您,您这就先来宫里了。”
静公主望着两鬓灰白的貌似兄长的李自原,抹泪道:“咱姑侄两个不用讲这个虚礼。你国事繁忙,出宫不方便。我天天悠闲无事,进宫来也方便。”
唐妃搂着李烟一阵哭泣,哽咽道:“我的烟娘,这不是在梦里吧。”
李烟笑容满面道:“母妃,不是梦,是真的。我好好的,身上一个疤痂都没有,个子高了许多,以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