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上身穿着以白打主色应该是校服的少女,脸蛋圆圆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像让人踢爆,镶嵌在脸上的那对猩红色的眼睛此时也透露着自己的不屑,没有丝毫小女孩应有的稚嫩,倒像是个饱经沧桑的社会人士。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俏皮地扎成了两只马尾,看上去非常对称,奇怪的是每条马尾中间往下的地方都套着一只金色的圆环。而下身紧窄的小短裙隐约透露着些许chun光,却又让人无法看清,一对套着白色丝袜的小腿此时正勾搭在一起,左腿还压在右腿上面得意洋洋地晃动着,包裹在小脚上的粉红色小马靴也晃动着诱惑的弧线。
“唔咕!”魂馆飒太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看得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下面好像也热热的有什么要暴露出来的样子。
“啊啦?少年,想要来一发吗?”
少女舔了舔嘴唇,故意露出更加魅惑性的表情。
“呃,这……”<天似乎即将到来,连旁边还有人都没有顾及就伸出了颤巍巍的右手。
“真是的,丘比不要老是这样耍魂馆同学了啦!魂馆同学也是的,不要老是被丘比给戏弄啊!”校条祭不满地叉着腰,抓住少女丘比的小手,“丘比,你上次不是答应我,说会好好遵守平时礼仪的吗?怎么,怎么又做出这种轻,轻浮的动作啊!”一想到自己这边视角看到的某些事物,她就觉得害臊不已。
“哎嘿嘿,一时习惯,一时习惯——你们人类不总是这样的吗?我听说有句话叫做‘历史总是重复同样的悲剧’来着,这就是在说你们人类不长脑袋?”丘比抓着后脑袋,看上去像是在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可惜那种撸管多了才会出现的模糊感也只能坑骗一下天然的校条祭——
等等,这句话莫不是在说校条祭其实老是撸管?好,只是一时的误解而已,所以说人类的语言总是那么奇妙的。
“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校条祭好奇地问道,她知道丘比平时老是疯来疯去的,但在很多时候都是值得依靠和信赖的好朋友(?!),而且她总觉得丘比就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样,所以她经常教导她关于人类的习俗,一点点纠正她那顽皮甚至有时候很恶劣的性格。
“嗯哼?什么什么意思?”丘比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哦,现在应该叫做小手指。
“丘比!唔——你怎么还这样,真是的,我不是告诉你这样很脏的吗?”掏出随身带着的纸巾替丘比擦了擦手指,校条祭鼓起来,有些可爱又有些可怕——对于丘比来说的话或许前面一种比较合适?
不过,可爱是什么呢?丘比并不清楚,她只觉得眼前的少女身上的味道很舒服,至少不是以前那种舒服到想让人吃掉的味道,而是一种更加独特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奇妙的感觉。
“哦……”乖乖地耷拉着两只马尾,丘比的小尾巴也无力地低垂下来。
“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只是让你注意一点了。”
见到丘比这郁闷的模样,校条祭温柔地抿抿嘴,伸手揉了揉丘比银白色的长发。
“是吗?哎嘿嘿,我就知道祭最好了!”
单纯地露出灿烂的笑容,丘比或许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往常的那个自己了——往常的自己是……什么来着?某些时候,丘比会那么想,然后她那呆蠢萌的脑袋瓜里总是一阵生疼,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她的意识里似乎总有一抹粉红色飘过。
当然,那粉红色肯定不是小裤裤什么的,丘比对这些才没有兴趣,那是奇怪的雄性生物才会有的奇怪的情绪使然,身为伟大的丘比她可不会被这种奇怪的情绪左右——咦?!伟大的丘比是什么?我的名字不是就是丘比吗?
难道我的名字不是丘比?我的种族才是丘比吗?也对哦,祭虽然把我当做人类来看,但是我始终不是人类?总觉得心底酸酸的,这是什么感觉啊?话说回来,祭是谁来着?
ps:大家看得出来丘比为什么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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