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自发的分开,给李谦和姜宪让路。
姜宪心中若有所动。
她做了三年皇后七年摄政的太后,不知道被多鸿儒巨贾,封疆大吏跪拜过,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觉得欢喜。
是因为大家感激的人是李谦吗?
姜宪有点茫然。
很快,他们就到了家。
下车的时候,她听到那些仆妇都在议论着今天黑山头的给李谦磕头的事。
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与有荣焉的得意与骄傲。
姜宪微微地笑。
李谦则摸了摸她的头,道:“快去梳洗,我们用了晚膳,我陪着你散散步!你这些日子用了晚膳就呆在家里头,连门都不愿意出。我看等过了端午节,就搬去骊山避暑吧!你也不用顾忌我,我有过就去看你和慎哥儿。到时候把老郑一家也请过。”
姜宪的确有点受不了这样炎热的天气,她笑盈盈地应诺,回屋更衣去了。
晚膳是摆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四周放了绡纱的花草帷帐,隔着了蚊虫。
姜宪怕虫子,这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李谦,道:“你真的只是想和我聊聊天?”
“不然你以为是干什么?”李谦笑把她按坐在了绣墩上,笑着给她筛了杯金华酒,道,“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俩个人,你陪着我喝一点。醉了大不了我背你回屋。”
从前宫里年夜宴她会赐群臣美酒,自己杯里的却是白水。
因为她不敢喝醉,怕被别人有机可趁。
可今天,正如李谦所说的,只有他们俩人在家里,就算她发酒疯,也只有李谦一个人看见。
他还敢嫌弃她不成!
姜宪嗯嗯,笑着也给李谦筛了杯酒。
两人对着一轮上弦月喝了两壶酒。
李谦像没事人一样,姜宪却微微有些醉了。
他就背着姜宪回了屋。
天凉如水,月色如皎,她却满身的燥热。
李谦亲吻着她,低声地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姜宪的目光都有些散漫,喃喃地道:“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还骗我!”李谦暧|昧地拍了拍姜宪屁|股,歉意地道,“你是说的,我们聚少离多,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彼此。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我前两天才发觉。你心里为什么不高兴,说给我听好不好?”
他把姜宪抱怀里,柔声地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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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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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草稿,等会给大家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