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着急就口吃,康熙帝一脸的无奈,他提拔荣锐之时就由此担心,可只要事关战事的时候,他很自信从不紧张,也就是说他从不口吃,康熙帝试探了荣锐几次确定荣锐是天赋异禀,康熙帝屡试不爽的说:”你看西北用不用再征战?罗刹国可曾臣服于朕。“
“回皇上,依奴才看西北起码会平静十年,罗刹国损失惨重,不会再轻易同大清为敌,奴才从罗刹皇族口中探听过,往西还有许多的番邦,只要万岁爷想,奴才愿意领兵征战。”
荣锐果然不口吃了,康熙帝无奈的问道:“朕不明白疆场上你怎会不紧张?”
“回万岁爷,他们是奴才手下的兵勇,奴才不需要他们的意见,只需要他们服从,即便奴才错了,他们也得服从,奴才说得实则说得不多。”
荣锐有几分不好意思,“奴才···奴才觉得征战是最轻松的活,同吃饭睡觉···如厕一般轻松,奴才紧张什么?””···”康熙帝脸上的欣赏僵住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把如厕给朕去了?”
荣锐很认真的回答道:“不成,万岁爷,奴才做不到,不如厕会憋死的,其余奴才什么都听万岁爷的,但这点奴才做不到。”
“混账东西,朕怎么会看重你这个混账东西?”
康熙帝怒了,梁九功眼看着万岁爷连踢带踹的殴打冠世侯,荣锐同样不敢躲闪,抱着脑袋,“奴才不敢骗您,奴才做不到。”
“够了。“康熙帝停手,整理一下袍袖,他同憨人一般见识,太丢份了,纳闷的问道:“你怎么长到这么大?以前没人糊弄你?”
“回万岁爷,奴才太太平平就长大了,以前一直听小妹的,小妹对奴才很好,不让旁人欺负奴才,她是为了救奴才性命,才会自卖自身,今日奴才听阿玛说她伺候四爷。“
荣锐脸上的悲伤让康熙帝多了几分不忍心,康熙帝不忍再看下去,背对着荣锐,“你个混账东西,你妹妹做了胤禛侍妾的事情和你那个脑袋缺根筋儿的阿玛张扬得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让朕怎么办?啊,你让朕怎么护着你?”
如果不是他们父子当街相认,康熙帝完全可以在了解详情之后,让梦馨病逝脱身,就算再指给胤禛,西林觉罗梦馨也可经过选秀再指婚给胤禛,但今张扬得满京城都知晓,此法如何都行不通。康熙帝微微仰头,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一切,康熙帝看到了大汉武帝,他也是无奈宠溺着冠军侯。
以荣锐的战功,他本来可以一战封公爵,但康熙帝封他为冠世侯就是想向天下人证明,汉人没有做到的,八旗将军做到了,汉家有冠军侯,康熙帝有冠世侯,他们同样有着共同点,心思都在疆场上,霍去病和荣锐性子刚烈且纯粹,如同旷世难寻的璞玉,康熙帝理解汉武帝不愿冠军侯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瑕疵,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玷污璞玉。
荣锐是康熙帝亲手打磨雕琢出来的,他不准许荣锐身上有任何的污点。”奴才用银子赎出来不成吗?奴才只有小妹一个,但四爷····”荣锐见康熙转身怒视着自己,有口吃了:”四···有···很多···很多···人,缺··肖··肖··肖··无···无妨···”
康熙帝跟前伺候的奴才暗自出了一口气,憋···死了···,跟口吃在一起也会口吃的。
“胤禛是朕的四阿哥,是朕的皇子。”康熙帝恼怒的狠:“你当时怎么不同朕说清楚?害得朕将···你该死。”
“奴才···”荣锐垂头,“奴才出京的时候碰见了容睿,因为同名还是同宗,他对奴才很好,后来奴才就去入伍了,容睿大哥说那里管饭吃,他让奴才带着面具,奴才觉得带着面具很舒服就一直带着了,后来您问奴才,奴才说得是荣锐,您没详问,奴才也就没敢多说。”
“你个傻小子。”
康熙再次揍了荣锐一拳,荣锐是被骗了,骗他去西北送死,谁也没想到荣锐竟然会一鸣惊人,更没人想到憨厚的荣锐在领兵征战上有着过人的天赋,又机缘巧合救了康熙帝,康熙帝提拔他,信任他,荣锐很争气,用盖世的战功回报了康熙帝,当时康熙帝从入伍的花名册上找到容睿的名字,不想荣锐被世俗玷污影响赤子之心,于是康熙帝抹平掩盖了荣锐的身份,暗自照顾其家族,结果照顾错了人,“西林觉罗容睿呢?他在哪?”
虽然没有容睿也没冠世侯,但康熙帝恨,不舍责罚他的冠世侯,责罚那个骗人送死的容睿出出气也好,荣锐眼里闪过几分的困惑:“奴才看他领着嫂子向南走了,奴才不知他在哪。”
康熙帝生闷气,荣锐铜铃大的眼睛眨动,“为···四爷身体···着想···奴才小妹应给能赎出来。”
“你妹妹是吸人精魄的妖精还是女鬼?什么叫为胤禛身体着想?”康熙郁闷了,不是所有人都理解冠世侯所想。
荣锐很正式同康熙帝说:“奴才曾经有个手下,绰号叫一夜七郎,有一次他同人打赌能连御七女···然后第二天他没起来···军中的大夫说他···他这辈子都不能行房了,精元受损···奴才知晓四爷府上一定不止七人,您看是不是为了四爷身子着想,将小妹弄出来,少一个伺候对四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