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国王不知道,但是他也有怀疑对象,自然就是格罗瑞娅。
放走马修之后,国王去找了格罗瑞娅,逼问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格罗瑞娅还不知道马修的消息,她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直到国王用马修相要挟。
格罗瑞娅看向国王,王后的高贵让她看起来依然美丽高雅,只不过,看着国王的目光没有了往日敷衍的爱意,她冷漠的看着国王,开口:“国王陛下,您问这个有什么用?我确实有了自己的情人,可陛下不是也一样吗?您宁肯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也不愿给我一点怜惜,难道要我像个寡妇一样的活着?是您先不仁,凭什么要怪我不义?”
国王冷笑:“我给了你那么多宠爱你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在外面找男人。我那么多钱都花在你身上,你现在说我对你不仁?你真是个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女人!”
当年国王喜欢格罗瑞娅,那是真心实意的喜欢,那么多女人在他眼前他都没看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格罗瑞娅,结果她呢?
布罗德家族的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爱的要死的女人,国王只觉得内心带了浓重的厌恶,他倒背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格罗瑞娅,过高的身量让他站着的时候有些驼背,国王华丽的服饰穿在身上丝毫穿不出贵族的气势,反而有些像竹竿上裹了华丽的布。
他看着格罗瑞娅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厌恶,为什么他当初要选择这样一个女人?真是瞎了眼了!
如果不是丹尼斯,他或许应该想个法子让格罗瑞娅病死或者意外死去,毕竟他做这种事还是很有一手的,可惜不行,丹尼斯是格罗瑞娅的哥哥,他还需要丹尼斯手上的好货。
似乎跟格罗瑞娅多说一句话都让人作呕,他转身匆匆离去,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还是那种东西最让他喜欢。
每次只有在吸食面粉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国王。
他要被这个糟糕的国家逼疯了。
钱钱钱,不就是用了国库一点钱吗?他是国王,是一国之君,用一点国库的钱怎么了?
还要追查钱的去向,他用了,怎么了?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这个国王都要穷死了,国库里的钱那么多,为什么他就不能用一点?为什么不能?那些东西真是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像该死的爱德华家族的人一样,讨厌又该死了。
他匆匆回到书房,遣退所有侍从,关上门,去了卫生间过瘾,最近的货越来越好了,就是价格贵了一点。
国王也不行,他不能让人无偿给他提供货物。
而这种事,一旦第一次提供了,以后就断不了,他需要源源不断的供应过来,丹尼斯也确实有手段搞到那些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格罗瑞娅知道国王肯定又去吸食那种东西了,国王早在几年前就离不开了,或许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那时候她不知道,两人也还好,根本没想到这些,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就喜欢在夜里往卫生间跑,肯定就是为了吸那个东西。
一个吸毒的国王,如果传出去,这得是多大的丑闻啊!
格罗瑞娅现在只是担心马修的安危,她不知道马修现在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国王会不会杀了马修灭口?
格罗瑞娅为这个晚上都睡不好,却在第二天中午在宫廷看到了马修出现在房间门口。
格罗瑞娅震惊至极:“我的天!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不不,你不能进来……”
马修不但进来了,甚至还伸手关门,抱着她往床上压,格罗瑞娅差点叫出声,“……你不能……”
马修不说话,只是肆无忌惮的把格罗瑞娅压到了身下。
格罗瑞娅是在紧张和颤栗中结束了和马修的云雨交欢,结束之后她裹着被子,惊恐的看着门口的位置,“亲爱的……”
“别担心!”马修笑的放肆,“一个吸毒的国王,我亲爱的王后陛下,你觉得他有什么勇气让我揭露这个秘密?”他不停的亲吻格罗瑞娅的身体,说:“是的,我答应每个月给他提供一次他想要的,而他则是答应我来和你幽会,亲爱的,在这个房间,和你,我们可以翻云覆雨,我在这里,有一种我成了国王的感觉……”
格罗瑞娅的心还在猛烈的跳动:“不不,不亲爱的,我们不能把和国王的交易当成交易,他是国王,就算他不说,他身边的大臣也会说,毕竟他是国王,如果让人知道,最先死的一定是你,我们不能把国王的话当真……我甚至对安心这个房间俺有窃听设备,他太可怕了,他真的很可怕……我嫁给他这么长时间,我在宫廷听了很多关于他的事,他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见到,真的亲爱的,请你相信我……”
马修搂着格罗瑞娅,笑着说:“我知道,但是现在别怕,我不会坐以待毙的。”他躺在舒服的床上,笑着说:“现在先让我享受一下,你知道吗,我觉得国王陛下需要那种东西的想法已经战胜了整个伽德勒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得到他眼中的狂热,他说我只需一个月提供一次,当然量很多,我答应了,为了你我答应了。只要我自己不吸,那点货我供应得起。”
他不是国王,可不敢吸,那是要被判绞刑的。
格罗瑞娅害怕的伸手楼主他,“不……我只想离开皇宫,这里太可怕了……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修搂着她,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说:“别害怕亲爱的,我在想办法,我一定会带你离开宫廷的。一定会的!”
国王和王后的事,早已落入到了公爵的耳朵,可惜他最近报病,已经很久没有去宫廷了,他之后也没打算去,乌烟瘴气的宫廷,好像也没什么好去的,他怕污染了自己的衣裳,气味熏到小五。
这两天的饮食终于可以好一点了,就是小五喂他喝了两天营养汤,喝的他每天夜里都会燥醒。
喝完汤的第三天晚上,公爵原本睡的好好的,后半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醒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后,公爵觉得下面冷飕飕的,腿虽然不能走路,不过不是万万没有知觉,凉飕飕的他还是感觉得到的。
他睁开眼,伸手一摸旁边,发现身侧的位置没人。
他躺着没动,上半身微微抬了抬,突然发现宫五穿着睡衣,正跪在旁边,低着头,手里拿了手机,正对着他某个地方照着亮,瞪大了眼睛在看。
公爵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到宫五突然伸出手指,用小食指在他某个部位戳了戳,然后就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得,眼睛在公爵可视的情况下,越睁越大,然后小脸笑的花儿一样盛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射下,她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的大眼睛成了缝缝,说:“果然有效啊!”
公爵:“……”
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咬牙:“小五!”
宫五一哆嗦,小心的抬头,看到公爵醒了,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退下去,就僵在了脸上:“小,小宝哥……”
公爵深呼吸,问:“你在干什么?”
宫五手忙脚乱的关了手电筒,伸手胡乱把她拽下来的裤子往套,一不小心卡住了,眼看着公爵疼的龇牙咧嘴,宫五伸手给挪了进去,然后乖乖在他旁边躺下来,小心的说:“那个……小宝哥……睡觉吧。”
说着,她伸手在公爵眼上往下一摸,嘴里说:“小宝哥你在做梦,你刚刚做了一个梦,快睡觉,睡觉吧……睡觉吧……”
公爵真是被她气死了,他睡的好好,结果裤子被她扒了,还给弄抬头了然后跟他说他在做梦?
做梦个鬼啊!
气死了!
公爵深呼吸:“小五。”
宫五一僵,刚刚做坏事被捉住了。
“你刚刚在干什么?”公爵问。
宫五抿嘴,好一会过后才说:“我啊?我就是想看看小宝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哦。”公爵应了一声,然后问:“结果呢?”
宫五赶紧翻身,面朝他,主动往他怀里窝了窝,邀功似得说:“好像还挺好的,真的。”又有点得意,但是没敢说:“展小姐真是多心了,明天我就告诉她……”
黑暗中,公爵开口:“小五。”
“嗯?”宫五应了一声,“干嘛呀?”
“你没听人说过吗?”他说:“看着好不一定好,要用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宫五震惊:“难道抬头了还不行?”
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很清晰,还带着睡醒后的鼻音,“嗯,花架子多着呢。中看不中用。”
宫五顿时愁的小脸都拧一块了,“这样啊……”她一骨碌又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小宝哥,我再看看……就一眼……”
公爵一把摁住:“都说了,光看了不行。”
宫五僵了僵身体,然后她小心的朝他面前挪了挪,问:“小宝哥,要不然我们试一下行吗?就一下!”
公爵沉默。
宫五赶紧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说:“小宝哥,你别不愿意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讨好的说:“等试完了,不就彻底放心了不是?”
好半响过后,宫五正紧张的时候,终于听到公爵应了一声:“嗯。”
“你答应了啊?”宫五一听,兴奋了,手脚并用的又开始扒他衣服。
这回公爵一点都没抗拒,能帮忙的地方绝对帮忙,上衣都不要她帮忙了,自己主动脱,宫五专心扒他裤子。
这种事,真说起来还得两人齐心协力才行,宫五毕竟是女孩子,这体力比不上,自己折腾一阵,终于败下阵来,累的满头是汗有点不满意但是又没办法,有气无力的抬头对他说:“小宝哥,一点都没坏!”
公爵真是……欲哭无泪,本来好好的,她这样一折腾,要死了。
第二天,公爵的黑眼圈更重了,她自己后半夜又折腾了一会,最后心满意足的睡觉了,他就睁着眼站了一夜。
宫五的心情很好,睡到人了还证明了公爵挺的好,于是放心了。
公爵早饭就让人把和煦找来,问:“我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
和煦翻开记录时间:“你这才三天就想好?再等等吧最少十天开外。”
公爵:“……”简直不能忍:“十天?”
“怎么?你很急?”和煦笑的邪恶,“看样子真没问题啊。别着急,幽着点,提前补补,之后才能发力嘛。”
公爵深呼吸:“和叔!”
和煦奸笑就走了。
那边还在公爵府后花园待着的马修几次提出来要见公爵,都被人挡了回去,今天被和煦一刺激,公爵终于愿意见他了,“让他和他伯父一起进来。”
马修和老吉姆被人带了一间问询时,公爵被人推着轮椅进来,宫五在旁边坐着,手托腮看着马修和他伯父。
马修最先开口:“海莉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愿意配合你们所有事,但是我希望你们放了海莉。”
公爵看了他一眼:“她是不是无辜,不需要你来提醒,而是用事实证明。你说你伯父有可能帮你澄清,那么就请开口,如果不行,我依然愿意给你机会证明你和你家族的清白,那时候海莉自然也就是清白的。”
身为杜威家族的人,这事关整个家族的事,就没有说谁是无辜的说法。
马修张了张嘴,然后他低下头,没再说话。
刚刚公爵的话老吉姆自然也听到了,他说的是杜威家族,而不是马修的家族,这就意味着只要是杜威家族的人,谁都不能脱离无辜。
“尊敬的爱德华先生,我是吉姆杜威,我的家族和马修杜威的家族原本是同宗同族。”老吉姆开口:“不过,后来我们分开了。”
公爵抬头看着他们,宫五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老吉姆继续说:“分开的原因外人一直不知道,我也是从父亲哪里得知的,而我的父亲则是从跟我的祖父那里得知的。”
他认真的说:“尊敬的爱德华先生,虽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分开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有预感,很可能会涉及到有关您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听的我父亲说,我的家族和马修的家族原本关系很好,是专门服务于爱德华家族的仆用大家族,但是后来,家族的先人们参与到了政治斗争中,而家族的内部分化,逐渐形成了两个帮派,我的家族是从原本会的家族中分化而来的。”
公爵看着他,问:“你是说,杜威家族因为政见不同到分开了,是吗?”
“是的。”老吉姆说:“我父亲跟我说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杜威家族原本是一个很团结的家族,也没有资格参与到政治斗争中,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机缘巧合才能让杜威家族能够参与到这种斗争中呢?”
公爵略一沉思,开口:攀附爱德华家族,或者通过爱德华家族的利益,受到其他政治势力的注意。”
老吉姆立刻点头:“是的,尊敬的爱德华先生,这也是我想到的。因为当初这件事闹的很大,很严重,严重到团聚杜威家族四分五裂,但是最大的两个分派便是马修的家族和我的家族,因为当时我的家族人数相对马修那个家族要少,所以我们被赶了出来,不得不自寻生路。但是真正的原因,就好像是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一直没有流传下来,我的父亲不知道,我的祖父也不知道,到我们和我儿子的这个时候,我们就更加不知道了。尊敬的爱德华先生,我在想,是不是这个争斗的原因,就是您要的答案?”
公爵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如果这样,你说的这些只是一个可能,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不是吗?”
宫五在旁边努嘴,忍不住问了句:“那,其他分散的家族,还能找到吗?”
几百年前事,谁能说得清啊?要是这样下去,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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