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们先回谷里再说。”何柳飞朝紫波麟道,紫波麟点了点头。
何柳飞心想:教主受伤晕迷,这绝非小事,这里有些偏僻,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还是赶紧先回夺命谷。
当下便引着紫波麟从树林旁的小山道往招摇山上奔去。
木彩蝶和祝小丹护和青丘镇分堂的各位兄弟护送郭老二回到谷里也有一天了,此刻正在前殿和轩辕烈、韦太清等人商量准备去南天湖接应燕无平,没想到居然听到门外有人喊道:“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众人赶紧冲出来迎接,轩辕烈几个月未见大哥了,早已雀跃不已。
冲到殿外,祝小丹却燕无平居然不省人事趴在紫波麟背后,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意外,不禁流出了眼泪:“燕大哥!燕大哥!你怎么了?”
轩辕烈赶紧扶起燕无平,朝着一旁的何柳飞怒道:“怎么回事?大哥回到招摇镇还能受伤!”
何柳飞道:“二当家,我今日在镇上巡逻,没想到看见紫波麟在一路狂奔,便一路跟着它,跑到山底后,才现了教主已经受伤。这才赶紧将他带进谷来。”
木彩蝶道:“先救人吧,别的迟点再说无妨!”
她走上前,仔细观察了燕无平的伤势,笑道:“这倒不是什么打伤,只是暂时晕迷过去而已,看这个伤势,估计也就是几个时辰前受到的伤。把他扶到里面休息,让我煎些药给他喝下去,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众人听见她如此说,都放下心来。
何柳飞和轩辕烈把燕无平背到殿房内后,木彩蝶便去煎药了,祝小丹却解下燕无平背上的荡月弓,递给轩辕烈:“哪!你的弓!”
轩辕烈接过,把外面的布一扯,这把荡月弓自此,又回到原来的主人手中。
轩辕烈虽然早就听祝小丹说起汾水镇生的一切,知道燕无平已从楚曼曼那里取回了荡月弓,但如今再见到荡月弓,仍是喜出望外。
这几个月来,他根本就没过一天好日子,每天都是日夜思想着这把师父交给他的兵器,这倒不是他迷恋宝物,只因这把荡月弓他早视为不是自己的私人之物,而是整个三阳教的宝贝,是招摇山镇山之物。
失而复得,如何不喜?
他双手抚摸这弓身,任那雾纹如波涛般围绕着他的手藏绕弥漫,接着又长叹一声,道:“此弓看来非我能制之,不如让它从此随着大哥算了。我也可落个自在逍遥!”
说罢便又用长布裹好荡月弓,轻轻放在燕无平的身边,和何柳飞走回前殿。
到了前殿,韦太清和姬名正带着三阳教各头目在等候,一看到两人走出来,姬名忙上去问道:“怎么样?教主的伤势严重吗?”
他方才还在谷后安排开水渠的事情,听到教主回来了,而且还受伤了,赶紧跑回来。
何柳飞摇了摇头道:“伤倒不是很重,只不过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有什么不妥吗?”轩辕烈奇道。
“我刚才看了教主的伤势,似乎是被人用脚踢伤的。”何柳飞道。
“对啊!”轩辕烈点头,他也看出来了,燕无平的头部伤势是被人用脚跩伤的。
但他却没现有什么异样,于是又问何柳飞:“用脚踢的那又怎么样?”
姬名听到这里,也问道:“何柳飞,你是不是觉得教主武功高强,不可能被人一脚踢到脑袋?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教主独自一人去南天湖和太坤门交手,太坤门下高手如云,教主纵然不敌落败,只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何柳飞道:“属下并非这个意思,但是从伤势上看,这一脚的力度并不是很强,踢教主的这个人似乎武功并不是很高。”
他继续道:“从伤势推断的话,当时教主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踢伤的,一般人被袭击之时,都会情不自禁地运气抵抗,纵然被踢中也绝无可能伤得如此重。”
轩辕烈大声道:“会不会是有人偷袭我大哥?所以他丝毫没有准备就中招了?”
“可是我也问过木小姐,我们都认为教主受伤的时候是昨夜,也就是即将凌晨的时候。”何柳飞道。
姬名道:“那个时候教主一定是在南天湖附近,四周都是太坤门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教主绝不可能不提高警惕,被一个武功不是那么强的人袭击中招?”
何柳飞点了点头:“所以我估计当时教主正在和太坤门的人交手的时候,被旁边的人偷袭受伤。”
“因为这个伤势很明显脚脖子朝天,脚尖在下。”他又补充道:“当踢出这一脚的人绝不可能跳到空中再翻过身子来踢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