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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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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傅从昨天晚上一直找到现在,亲戚朋友以及刘凤彩的同学、老师家都找遍了,拨她的手机也没有信号,去派出所报案,警察说不到四十八小时不算失踪,不给备案。刘师傅的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剩下父女俩相依为命,他对这个女儿视如珍宝。刘凤彩是走读的大学生,每天放学都回家,到现在竟然整整一天一夜下落不明,刘师傅如何能不着急。

邻居们都纷纷安慰刘师傅,让他放宽心,说年轻人贪玩,可能忘了回家,明天是周六,早晨大家一起去找,终归是能找到的。我也劝了刘师傅几句,本来想把昨天晚上回来看见刘凤彩蹲在院子里的事告诉他,但是毕竟我刚搬来两三天,不知道其中的详情,而且黑灯瞎火的也许是我看错了,就没再多说。

我回到房间,给肥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一切都好。然后就煮了两包方便面吃,听说中国产的方便面里面防腐剂含量超标很多,如果经常吃,人死后尸体不会腐烂,不过我现在是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口袋里没多少钱,只能顿顿都吃方便面了。我开始摆弄肥佬送给我的那台旧彩电,屋里没有有线电视的接口,我就把彩电上自带的RF(射频)天线接好,想试试能不能收点节目看,哪怕只有新闻联播也是好的,要不然晚上实在是太过无聊。

我正在折腾电视,杨宾跑进来说要请我去网吧打CS,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他去了。我们玩得兴起,一直打到晚上十二点网吧要关大门了(天津网吧有规定,晚上十二点之后一律关门),不玩通宵的纷纷结账下机。杨宾要付钱,被我拦住了,我虽然穷,也没堕落到要小孩请客的地步。付钱之后,二人信步走出网吧,正是初夏时节,微风吹面,空气清新,精神也为之一振。

杨宾指了指前面一条胡同对我说:“西哥,这是近路,咱们从这里回去吧。”

我一看这胡同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也走过,确实比绕到大街上回去近很多。这条胡同很短很窄,长度也只有十多米。两侧没有院门,都是墙壁,胡同和两端的街道呈工字形,我们几步就走到了头,再往右一拐,就能到我们所住的小洋楼。

快到转弯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拐角处放着个黑色的铁制垃圾箱,上面醒目地印着一排白色号码:9999。我想昨天经过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个垃圾箱,这号码这么牛,如果昨天看到应该有印象啊。未曾细想,已经转过了拐角,向右继续走,口中跟杨宾说笑了几句,还没等笑话说完就愣住了,我们面前又是一处丁字路口,右侧的拐角处赫然摆放着编码9999的黑色垃圾箱。

杨宾也蒙了:“西哥,咱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怎么又是这个垃圾箱?”我故作镇静:“别管它,咱走咱的。”

我们向右一拐,没走几步,又看到跟前面一样的右侧摆着编码9999垃圾箱的丁字路口,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

看来这果然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我对杨宾说:“小兄弟,我最近走背字,今天晚上可能要连累你了,你怕不怕?”

杨宾年纪虽小,却不肯在我面前示弱,勉强做了个笑脸说:“跟大哥在一起,不怕。”

见他笑得吃力,心想毕竟他年纪太小,万一有什么事我须想方设法保护他的安全,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法向他姐姐交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咱们接着走,我曾经听别人说过鬼打墙的事,只要多走一会儿就能到家,放心吧。”

这次我们到了路口不再往有垃圾箱的右侧转了,改走没有垃圾箱的左侧,不过走到底的时候依然回到了丁字路的竖着的胡同与横着的街道相接之处,往回走也是如此,无论走任何方向,始终离不开这条竖着的胡同。

我情急生智,对杨宾说:“咱们跳墙。”胡同两侧的墙甚是低矮,我一米八的身高,翻这样的墙不成问题,杨宾个儿矮,我用双手垫着他的脚,向上一托,杨宾已攀住了墙头,我说:“你先跳过去,在原地等着我,别乱走。”

杨宾答应一声就翻了过去。我搓搓双手正要往墙上爬,忽然听杨宾在我背后用颤抖的声音说:“西哥,我在这里。”

我头皮发麻,扭头一看,杨宾在我的身后。我说:“你不是跳到墙那边去了吗,怎么会在我身后?”

杨宾吓得不轻:“我从墙上跳下来,就站在你身后了。”

我说:“那你等着,我跳过去看看,你站在这儿千万别乱走,如果那边有路,我再翻回来接你。”

我没费多大劲就翻上了墙头,往下一看,是个小楼的后院,虽然不是大街,却也绝对不是我和杨宾撞上鬼打墙的小胡同。我心中大喜,从墙上跳下来,落地之后大吃一惊,杨宾背对着我正抬头看着墙头,原来我和杨宾一样,从墙上跳下来之后便又回到了小胡同之中。

我们连跑带跳,能想到的招全使了,始终是离不开这条长仅十几米的小胡同,都累得浑身是汗,不得不坐下来休息。正是午夜,天高云淡,明月高悬,星月闪烁,在胡同中看却有说不出的诡异。我看了看手表,刚好零点零三分。

我不禁奇怪:我们从网吧结账出来的时候我看了时间,正好是零点,从网吧走到这条胡同也差不多需要两分钟,我们在这条胡同里转来转去,跳墙上房,折腾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怎么时间才过了两三分钟?看来这地方实在太过邪门,时间空间的逻辑概念在此都不适用了。

想用手机打电话找人帮忙,又落在家里没带。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本来昨天还安慰自己世上无鬼,今日身临其境,也不由得不信了。又想如果能飞就好了,又或者有具RPG(反坦克火箭筒)在墙上轰个大洞。

在胡同狭小而又压抑的空间中待得久了,紧张与不安的感觉减轻了几分,却是越想越怒,蛮劲发作,站起身来对着黑暗的胡同一端破口大骂:“你个死鬼,想要你爷爷我的性命就尽管放马过来,你奶奶的,摆这种迷魂阵,你滚出来跟老子练一趟,老子还真就能让你没脾气!”

我以前本来是不怎么讲脏话的,最近运气太衰,内心压抑烦躁,经常想骂人发泄。

杨宾看我毫无惧色大叫大骂,他也壮了胆,跟我一起对着胡同尽头的黑暗大骂,他骂的脏话有些是他安徽老家的方言,还有一部分是在天津学的脏话,我听不太懂,反正只求骂个痛快,形式重于内容。

我们二人越骂胆子越大,脏话也越来越恶毒,把鬼的直系亲属都骂遍了,那全国通用的经典“三字经”也不知骂了几百回。不管我们怎么骂,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它在黑暗中冷笑着看我们还能骂多久。我俩骂到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创意了,只好相对苦笑,又坐了下来。虽然仍陷于困境,但是心里痛快了不少,多少也出了一些憋闷的恶气。

我骂了半天只觉口干舌燥,正在想念冰镇啤酒,杨宾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垃圾箱上趴着个人。”

夜色中,我顺着杨宾说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幅诡异得难以形容的情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趴在胡同口的垃圾箱上正看着我们两个。我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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