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久自然不会留下来跟他单独相处。
乔桑下车之后,安久正要跟着一起下去,“啪”的一声响,车门被带起锁上,然后“嗖”的一声绝尘而去……
安久:“……”
……
……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开到了安久的住处,傅臣商却没有要开锁让她下车的意思。
气氛沉默得连空气几乎都凝固。
傅臣商有些疲惫地仰靠在座椅上,“是不是……这辈子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
身后,安久低头摸了摸外套上的扣子,漫不经心道:“如果你是我,你会信吗?”
傅臣商:“会。”
安久:“……”
她实在无法定义这场婚姻里他的行为是什么性质。
她想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是,不忠?他从未忠于自己,又何来不忠?背叛?他从未爱过自己,又何来背叛?
无关感情,不过是纯粹的利用和欺骗罢了……她连为情所伤四个字都配不上,不过是个智商低下的白痴。
安久转头看向窗外,一眼看到不远处傅景希的身影,几秒钟过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明显更加森寒,傅臣商显然也看到了。
安久这才想起自己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急忙接起来,“喂,景希……”“安久,到家了吗?”
安久气愤得瞪了一眼傅臣商的后脑勺,声音却温柔得能掐出水,“还没有呢!不过已经在路上了~”
“本来想过去接你,担心你会不方便,我现在已经到你家楼下。”
“好的,我马上就到。”安久定了定心神回答。
安久挂了手机,语气冷硬:“感谢傅总送我回来,可以麻烦您开一下车门吗?”
“傅总……”傅臣商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的座位突然朝后倒了下来,安久尚在惊愕当中之时被他长臂一伸从后座抱到了前面,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他猩红着双眼,严丝合缝地将她压着,气息异常灼热,“你叫我什么?”
安久实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或者您愿意我一个普通员工以下犯上直呼您的名字?”
傅臣商勾起嘴角,露出个诡异而魅惑的笑,“当然不……”
“你……”安久惊呼一声,死死咬着牙,扼住他探到裙底的大手,因为愤怒而胸口激烈起伏着,“傅总,请您自重!”
傅臣商一手将她的收手锁在头顶,埋首于她的柔软之间啃噬,柔情缱绻的语气,“叫我二叔……”
“……”安久无法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被他的变态惊到说不出话了。
“叫啊……”傅臣商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所有攻击招呼在身上都无动于衷,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顾她愤怒得几乎将他燃烧殆尽的眼神,只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将她剥光。
咫尺之遥,窗外就是傅景希温暖等待的身影……
“傅臣商,我会恨你!”感觉抵在那里的灼热,她抖着嗓音,一字一句。
“那就恨我好了……”他终于展颜微笑,温柔亲吻她的唇,粗暴而坚决地挺身没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