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法则。

创建法术。

回归现实。

使用法术……

原本还在想前两件事会不会消耗精神力，现在看来没这方面的限制，问题只在于使用。

如果当时选择的不是一小时，是不是时间越久消耗越大？还是无论多久都一样？精神力1点究竟是什么概念？消耗的部分要怎么回复？能力值上限又该怎么突破？

江明持续思考着，根据已知信息可以推导出一些，但更多的未知还是需要咨询。

虽然自行推理比较有成就感，但这种关键时候就不能闹着玩了，需要尽可能快的挖出创法之书中隐藏的秘密——

集中精神，江明开始回想着书中世界的一切。

很快，场景转换。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进入的方法很简单。而触动悬浮于这个空间的书之核心后，毫无意外地看见精神力数值又减少了一点。

微微一笑，江明朝着空气开口了：

“小书，我回来了。”

安静的世界中没有任何回应。因为这既不是提问也没有涉及相关功能，书之意识从不会说多余的话。

已经很明白这一点的江明持续微笑着，然后自顾自地发表着意见：

“这种时候要说【欢迎回来】，知道吗？”

≮语言交流系统更新。在使用者到来时表示欢迎，完毕。≯

“嗯，那么重来一次。”

江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重复着先前的话语。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接连提高的音量与一成不变的回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一次咆哮完毕的江明照例感到心情畅快，恢复成毫不掩饰的中二模式。

“啊，早就想这样说试试了。”

没有任何回应，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而是兴致勃勃地继续着话语。

“呐，小书，我很高兴哦。”

沉浸于某种心情中，江明似乎又有了疯狂的倾向。因为只有在这里，在这无人知晓的世界中，他才能够解除束缚，尽情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有生以来，你是第一个会对我说【欢迎回来】的人……呃，人类这个词好像不太适合。”

关注的重点一再转移，江明又想到了新的问题。

“说起来，你算是什么种族呢？”

≮权限不足，不予回答。≯

“真是严格呢……”江明显出有些苦恼的样子，接着焕然一笑，“不过越是神秘，我就越是感兴趣。”

没有任何回应。

“呐，小书，我想更加了解关于你的事。”

骨子里的疯狂达到一定程度时，江明自然而然地转换了声线，用只能用温柔来形容的声音说着如同告白的话语。

“所以，来聊天吧。”

江明仰望着奇幻到难以用文字来描述的天空，温和一笑。

“我是很有耐心的。所以，在得到满意的结果前绝不会放弃——回答我的问题吧！”

就这样，漫长的提问开始了。

所有他能想到的统统问了个遍，有的甚至变换着方式多次提问，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来进行试探。如果对方换成人类的话，恐怕整个地球上也没有谁能够坚持回答下去。

但这只是程序化的意识，不会因人类的思维或情感而影响职能。

而正因为其程序化，江明才会更加坚持不懈地展开语言攻势，因为他相信——

只要是程序，就一定会有漏洞！

没错。

其实这就是一场人脑与人工智能的对决，本质上。

除非一方放弃，否则永远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