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合资企业中外商增资扩股得以轻易实现的原因在于有关合资企业的立法缺乏限定性规定和合资企业运营实践中的不规范作法。
按照目前的政策来说,增资不一定需要全部股东同意,也不需要三分之二股东,完全可以单方面增资,如果原股东不认购新增资本,他的股份当然就稀释了。
当然,他更不怕得罪本地所谓的地头蛇,四砂最值钱的就是技术和他之前投入的设备,实在混不下去,大不了搬迁,从工人到设备都可以给挪了!
只是不到那一步,他不会这么做,毕竟整个这一片的投资环境还是不错的,毕竟论政府信誉,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前五的。
绝对不像有的省份,混到政府信誉破产,曾经有一个省份,混到被国开行提请证监会、银监会、发改委暂停政府及企业融资,并倡议所有金融该机构全面停止购买该省政府及地区债券。
“这是什么意思?”宋秘书对于这个新名词并不陌生,作为一个秘书,除了要笔杆子溜,还要学会与时俱进。
李和不顾对方的脸色,摊摊手,“请拭目以待。”
不再搭理对方,其实他现在对那个张魏桥比较感兴趣,也是传说中的牛人啊,只是他对其事迹了解的并不多。
“李总,谢谢,真是客气了。”
李和请吃饭,这让张魏桥受宠若惊。
李和笑着道,“坐吧,不用客气,这酒还是你带过来的,我也是借花献佛。”
“谢谢,谢谢。”张魏桥接过李和倒满的酒杯,先和李和碰杯后,站起身又朝着齐华等人遥举,一饮而尽。
“好酒量。”李和竖起大拇指。
“李总,这里我是地主,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这关系我还是有点的,大的不一定,小的肯定没问题。”张魏桥豪气的很。
“没事,你能过来,已经是情谊,我倒是说于德华这个人多嘴呢,来麻烦你。”李和笑着道,“生意可好?”
张魏桥道,“承蒙于总的关照,全国棉纺全行业连续亏损6年,目前只有我们的棉纺厂这两年越发兴旺,出口订单都做不完。而且资金有缺口,于总还千方百计的主动帮我介绍银行贷款,对于兄弟的情谊,实在是没话说。”
李和问,“是找通商银行贷的款?”
张魏桥道,“你也认识吴经理?”
“吴经理?”李和哪里知道是谁,“总经理姓黄,叫黄炳新。”
“黄炳新?对,我记得总经理是叫黄炳新,虽然我也有点身家,可是跟人家一比,没法比啊,所以还真没机会见。李总,听你的意思你很熟?”
“恰巧认识。”李和笑笑。
“李总,真是...真是...”张魏桥费了半天的脑子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急的额头冒汗。
“张总是想说交游广阔吧。”金琳适时的接了一句。
“哎,不好意思,我就小学毕业,没什么文化,十来岁就进了油棉厂,厂子是做榨棉籽油的,我就是在里面扛棉包,一袋一百斤的棉包,每天扛几十袋,连看书的机会都不多。”张魏桥乐呵呵的拍拍脑袋,“好不容易大前年在皖北财大弄了个大学学历,还是个糊弄人的玩意。”
“老哥是个实在人。”李和哈哈大笑,给他又倒了一杯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主动说,一点都不用客气。”
“没有,没有,于先生已经很关照。”
张魏桥的话刚说完,董浩的手提电话响了,接通以后就递给了李和。
李和向张魏桥表示了下歉意,就出了包厢去接电话。
“李先生,索罗斯联合对冲基金开始做空银岛贸易旗下的一家上市公司。”郭冬云在电话说的并不着急,好像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