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为了财富和权势而反目成仇的兄弟姐妹,不知凡几,他不想走这条路。
那是他最宠爱的亲妹妹。
李沛拍拍他肩膀道,“甭想那么多,少琢磨些,就当丫头年龄小不懂事,早晚能扳的过来。哦,对了,再提醒你一件事,徐景亮找你什么事,你可都不能应。”
徐景亮因是杨淮的同学,杨淮与他处的很好,不禁多问了一句,“他是怎么了?”
李沛道,“阿拉斯加、澳门一阵滥赌,开始赢了点小钱,拿自己当赌王了,现在可好,搭进去了,一屁股债,总之,离他远远的。”
杨淮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明白了,不搭理他。”
李沛了解他的性子,再次补充道,“别现在说好,临了还被他坑,我这么说,这人啊,但凡赌毒沾一样就是废人一个,人也不是以前的人,你还能拿他做朋友?
我倒是服气你了。
他老子生意做那么大,兄弟姐妹,家里亲戚个个有钱,都没人管,稀罕你来做老好人?
你可拉倒,听我的话,你要是帮了,别承望有人感激你,他家里说不准都能恨死你,本指望他没本钱就能戒赌的。”
杨淮点点头,“那我听你的,一毛钱不给他。”
话音刚落,电话响了,盯着屏幕一看,望向李沛道,“徐景亮。”
李沛道,“那就按照我说的做,让他去死好了。”
杨淮接了电话道,“阿亮,好久不见,怎么今天想起来我电话?”
“阿淮啊,开门见山,账上转我200万,周转几天就还你。”电话里的男人慢条斯理。
杨淮看了一眼李沛,然后坚定的道,“你这几天不看新闻的啊,刚收购了中洋置地,穷的就差当裤子了。
现在除了负债,我是一无所有啊。”
徐景亮道,“阿淮啊,咱们是什么关系?这点小忙都不忙?收购也是用的公司的钱,跟你个人有什么关系?”
杨淮道,“抱歉,这个忙我真帮不上,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替家里打理公司,领的都是固定工资。”
“那就是不帮了?”徐景亮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抱歉。”杨淮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沛笑着道,“听见这口气没有,狗急跳墙了,不借钱给他,还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赌红眼的人,简直是六亲不认的东西,你不用叹气。”
杨淮道,“毕竟是朋友一场。”
李沛道,“真正的朋友是放心交付弱点的人和可以舒服相处的人。他两样都不占,凭什么还拿他当朋友?”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杨淮认同他说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下。
李沛踢了下他的腿肚子,“瞧你这怨妇样,听哥的话保准没错。”
“你敢踢我?”杨淮张牙舞爪的一下子扑过去。
“反了天了!”李沛赶忙抵御,不时的反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