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负责招呼好他们,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我压低声音说了句,与此同时完成了接水的动作。
在外人看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在赌厅里处处都是戏,只要关乎于赌博的地方就有数不清的套路和陷阱。
蛋姐回到赌桌旁边招呼着,脸上笑的就像一朵花,相比狐媚子的姿色她要逊色不少,但招呼客人八面玲珑的本事却要更强!
那几个赌客一出手全部都是现金码,我还真是好奇,因为很少见到有人会在赌厅里玩大额现金码。
一般来说在赌场购买泥码作为赌资的更多,因为兑换泥码会有一些优惠,同时泥码赌钱赢了拿到的就是现金码,也算是洗码。
但泥码的劣势在于必须通过洗码才能换成现金码,那样才可以带着钱离开赌厅,现金码的优势在于他们随时都能离开!
此刻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丝老千的味道,因为泥码玩到一半突然离开让人怀疑,但是现金码却不会受到任何的限制!
我做老千深知老千在赌桌上的禁忌,他们用现金码来赌钱应该是方便随时离开现场,不过具体还要看看再说。
几个赌客玩的是百家乐,我坐在吧台前边的高脚椅上看着,通过他们下注的方向来判断选择,通过赌台上的液晶屏幕来判断他们的输赢结果。
“三明,一起去吃饭吗?”
“不了,帮我带个面包之类的回来吧。”说实话我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可是现在却不能轻易的离开。
蛋姐特意叮嘱过这几个赌客不简单,我从来不会把任何忠告当成耳边风,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和杀猪佬较劲的风口浪尖上,一切都容不得马虎!
晚上七点半,这个时间赌场里人员流动比较大,可以说是人多眼杂的时间段,这些人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来赌钱?
我看了十几分钟,发现他们输赢很正常,基本上是输多赢少……
我看不到他们下注的额度,但我想应该并不是重注,难道今天碰上输少赢多专门玩‘短命刀’的老千了?
短命刀是一句老千黑话,代表短时间内突然出千,一击命中立刻收手!
有一种老千隐藏的非常深,他们一整晚的赌局都可能在输钱,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出千动作,但会在关键时刻出其不意的赢下赌局。
一般来说专业玩短命刀的老千都很善于表演,他们大多数都喜欢在人和人之间的赌局上出千,而不是在这种赌台上赌钱。
赌台有荷官发牌,赌客先下注再开牌,完全就是押注类的游戏,并不是博弈性居多的玩法。
在上次赌场中出现带有侧焊的扑克之后,我让哑巴出去采购了一批扑克,也都经过了仔细的查验不会有任何问题。
扑克上出不了问题,那剩下的就是荷官和赌台,赌台是我们自己的,荷官也可以换成狐媚子。
怎么看他们也没有能够出千的可能,可蛋姐说他们以前几乎没有输过钱,这完全解释不过去啊!
说实话我也想看看他们如何赢钱,如果他们真有本事从这里赢走一大笔钱而不被发现,那我自认倒霉!
时间缓缓流逝,那几个被特别关照的赌客一直都不温不火的玩着,他们喜欢盯着荷官发牌。
其中有个家伙还会低着头使劲看底牌,好像他们能够看到什么一样,其实发牌角度让他们屁都看不到。
也许这是他们的一种迷惑手段,因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完全是外行,百家乐的概率设定是偏向赌场一方的,百分之五的抽水就是旱涝保丰收的武器!
很快虎贲回到了赌厅,手里拿了两个面包和一块火腿,看得出来他还真是疼我啊!
“你怎么不去吃饭啊?”
“我这边还有点小情况,谢了啊。”我晃了晃手里的火腿,对于别人的善意哪怕再小也要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很快我把面包和火腿消灭掉,喝了杯咖啡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但那几个家伙仍旧在‘傻乎乎’的赌钱。
他们和其他赌客没有任何的区别,我根本找不到他们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与此同时哑巴给了我一个手势。
哑巴用手势和眼神告诉我他们没问题,但我想真正隐藏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暴露出来,这是一场时间的较量!
只要他们想改变概率赢钱就必定要出千,只要他们出千就有被抓千的可能,就看谁能技高一筹!
我不在乎他们是谁的人,我也不在乎他们拥有多么高超的千术,只要抓到就必定不会留情!
我现在需要快速的积累资本,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拥有更雄厚的资金,才能去和陈龙象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