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婴儿还没取名吧,那咋们该给他取个名啊。”老者:“恩……,此婴在一山石上发现,当我抱起婴儿之时,忽然莫名刮起大风,咋们就以此取名为砜,如何啊?”
老妇人:“单名砜,恩,此名甚是何意,好,以后你我就叫他砜儿。”
老者姓李名志恒本是这封魔山下一名书生,后到京城当了秀才,原本有一儿,在朝廷当了名将军报效国家,后战死沙场,因不想久居伤心之地,带着妻子吴氏来到家乡隐居。
就这样,李老汉收养了李砜,李老汉也无他长,只有那满腹的诗文,如今他已年迈,而他在这最后的余光准备把他毕生所学全都教导与李砜,李老汉对于李砜的来历还不明,关于他的身世也只字未提……
一晃已经十六年过去了,昔日的那个婴儿如今已成为魁梧壮汉。在一坟前有一青年烧香祭拜,碑上刻着慈母吴氏之墓,这位青年正是当年李老者抱回的婴儿,墓中之人正是当年的那位老妇人,一番祭拜后李砜回到家中,未进家门就听到屋内有一年迈之人一声声咳嗽,李砜听到后立即推门进入屋内连声叫道:“爹……,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边问边抚摸老者胸口。爹,药熬好了,我去给您端来。”
说完跑到厨房端来了汤药,这位老者正是他的养父李志恒。
李老汉喝完汤药,拉着李砜的手说道:“砜儿,我这病恐怕好不了了,今日是你母亲的祭日,我也无法前去祭拜,你母亲坟前可有杂草,可多烧些纸钱给你母亲。”
李砜:“父亲放心,一切都已办妥,请父亲安心养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说完眼眶已湿润,怕被父亲看见,连忙转移视线。
李老汉:“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人总有已死,我只是担心你,你随我在此居住了十六年,从未出过山林,现今你已长大成人,好男儿要有志向,不可枉为人世。”说完从枕头下面摸出用布包着的一本书交给李砜,这本书正是抱回李砜时随身的那本书籍。”
李老汉:“砜儿,关于你的身世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你并非我和你母亲所生,是爹在你幼时从前面山脚黄石之上抱回来的,此布内物品就是当日随身在你身上之物,如今你已长大成人,该是交还与你了。”说完又连声咳嗽起来。
李砜:“爹,你不要说了,不管我是你亲身还是抱养,你都是我的父亲,我永远做你的孩儿,您先安心养病。”说完扶着李老汉慢慢躺下休息。
李砜拿着父亲给他的书籍坐在门口发呆起来,刚才父亲告诉他身世时面对父亲装着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很难接受,毕竟跟李老汉夫妇相处了十六年。他慢慢打开布包之物,发现里面既然是一本书还有一只金手镯,李砜一直生活在山野村庄,只求三餐温饱,对于金银细软并不看重,放下手中金手镯,拿起书本看起来,只见封面写着“三宝云笈”,随手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炼气术:气是由先天之气,水谷之气,自然界之清气,三者相融而生成……,入门七式……。”原来是一部道家修行的经书,经书翻到一半时突然起了一阵微风,书中竟然吹下了一页纸,好在李砜也身手敏捷,两指一夹就抓了回来,把掉落的一页纸拿在手中一看竟不是经书中的内容,不知道是谁在上面用毛笔写的密密麻麻的书信,信中内容写道:“吾见此信,如见亲父亲母,信中之意,如同天命。你乃神风所孵化,具有天生使命,阅此信之时为吾复命之时,前方黄色山体为封魔山,吾乃世世代代需在这方圆百里内守护此山,此意即为父命亦为天命,只可遵守不可违背,如有一代违,将会犯天劫,此书籍为你世代修行之术,不可怠慢,如有一朝通悟,方可得知书中奥妙,切记……。”李砜默念完手中信纸,随即微风吹过,手中信纸中的字迹既然被风吹走,信纸也成了白纸,本是将信将疑,回想信中内容,再回想起父亲的一番话,已坚信此事无疑。
三个月后,父亲李老汉也去世了,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李砜来到了封魔山前,这座山之前李砜已到过无数次,只是每次来到此山时除了外表颜色与其它山石不一样也没有其它什么特别之处,李砜走上前去摸了摸山石,觉得山石上竟寒若如冰,此时已是六月天,就算阳光照射不到此处,也不至于这山石如此冰寒,信中只提到要李砜守护此山,未曾说道此山有何不同,李砜也不多想了,拿起怀中书籍翻阅起来,李砜虽未出过深山,但自幼受父亲李老汉所教,也饱读许多书卷,所以阅读书中修行之法也领悟通彻,很快照着书中之法便双腿而盘打坐修炼起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