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戏水虽然知道了伊满的身份,也联想到半年前的那个绿毛僵尸或许就是伊满的杰作,但是他却不敢贸然直接冲撞伊满,因为他知道伊满的道行很高,凭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况且伊满现在不知所踪,如果他就这么走了,那就再好不过,如果没走,毛戏水也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等有机会再将他制服。
所以毛戏水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
这些天,毛戏水的风水造诣有了些许的提高,本来他脑子里就有一套爷爷灌输的风水知识,现在又得到耆老的传授,所以一般的峦头气势他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如果等哪天毛戏水开了慧眼,这风水的造诣就会再次得到提升,因为到了那时,他的眼睛就能够看到生气的走向。
开慧眼并不像书中所说那么简单,只要一片柳叶沾点yin阳水往眼睛上一划。据毛戏水了解,要开慧眼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方法分为两个部分。
首先修习者得静心养xing修身,之后才算入门。入门第一课便是修习采光法,之后在上一层的基础上采用磨镜法,等修炼到等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山川湖泊的时候,便算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要做的是练气,这个气说通俗点就是道家所说的真气、法力。因为驱鬼画符,诸大神通大都是要靠真气才能够维持。
等修炼真气有成,便运用真气冲开慧眼即算大功告成。
而第二个方法就是找一个已经开了慧眼的高攻大师帮自己点开。
毛戏水身边没有这样的高攻之人,所以现在的他不能躁进,只能选择第一个方法,首先要做的便是修心养xing。
这天他正在自己房间中对着ri光打坐,想象着阳光都汇聚到自己慧眼的位置,然后汇聚到丹田部位,一直周而复始。这就是所谓的采光法了。
毛戏水的爷爷曾说他的慧根属于上品,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过了采光这一关,进入磨镜法。
可是属于毛戏水的安静ri子只维持了一小会,因为那巴村出现了闹凶的现象。
所谓闹凶,就是家里瓶瓶罐罐自己跳动,也说住宅区发生离奇的现象,这是凶兆的象征。
不多片刻,门外便响起脚步声,由远至近,之后敲门声响起。
“啊水,村长家闹凶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自从毛戏水这半年来处理了那巴村一些灵异现象之后,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他们也不找伊满了,直接都会找他。
毛戏水也乐此不疲,因为实践多了,自己就会慢慢领悟一些东西。
“我马上来。”毛戏水回了一句,站起身打开门。跟着那村民向村长家走去。
来到村长家,毛戏水看到了一幕奇怪的现象。只见地上老鼠不停地乱窜,蜘蛛悬在半空,壁虎从墙壁上掉下死去,蚂蚁成群搬家。而且现在天气如此干燥,村长家的墙壁上竟然渗出了水来。
动物对yin阳两气的走向比人类更加敏感,看到这一幕,毛戏水眉头凝成个疙瘩。
那巴村坐北朝南,风水极佳,群山环抱、四方朝拜,四神砂山,环绕山村,非常符合藏风聚气的条件,而且很多年前村子前方有一条河流,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干涸。
让毛戏水想不通的是,如此一个风水佳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村长家的yin阳两气走向发生了问题,而且看他家的墙壁,应该是yin气太盛所致。跟整个村子没有关系。
毛戏水手里此刻没有罗盘,不过就算有估计也不会用,所以他用了一个土方子。
既然yin气过盛,那么我就增强阳气来抵制这些过盛的yin气。毛戏水心想。
其它的办法他或许还不会,因为道行毕竟有限,不过利用阳光和蜡烛还是可以的。
“村长,从今天起二十四小时打开门窗,让阳光能够照she进来。晚上常点蜡烛,这样或许就能够中和屋子里过盛的yin气。”毛戏水对颤颤巍巍站在他面前的村长说道,田大力和他妻子站在一旁听着。
这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不过在想到解决方法之前,他只能先拖延时间。
“对了,二注哥呢?”毛戏水问道,到现在为止他才发现田二注不在。
“那臭小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知道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们都为他担心死了。”田大力回答说。
毛戏水点了点头,二注几天不回家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过,所以并没有引起毛戏水太大的注意,可是这次,他心里总感觉隐隐地有些不太对劲。
如此又过了几天,田二注还是没有回来,而且村长家的闹凶现象非但没有发生好转,反而还传出里面闹鬼的事情。
“难道我的方法不对吗?或者是这次的东西太厉害了?”
毛戏水让村民上山打了一只野鸡,活生生地把它的骨头挑了出来,再把鸡血盛在碗中。这是他能想出来的唯一对付冤孽的方法了。
晚上,一切准备妥当毛戏水亲自选择在村长家过夜,让他们都去了自己家里。
在跟随耆老这段时间里,耆老锻炼过毛戏水跟秦奋的胆量,所以虽然毛戏水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上了。
毛戏水躺在竹椅上打了个盹,这时耳边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发现那些瓶瓶罐罐在无缘无故跳动着。
心里猜测现在应该在子时左右,那东西或许要出来了。
“呜呜呜……”脑海中响起一段呜呜的哭声,听上去格外吓人,毛戏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房间内刮起了yin风,把蜡烛纷纷吹灭。
有那么一瞬间,毛戏水几乎想要跑出门去,不过最后还是制止了心里那股害怕的想法,摇了摇头,心说心里素质还是不够硬啊。
心里正这么想着,突然脑袋上一疼,原来有一个罐子凭空飞起来砸到了他的头。
毛戏水捂着脑袋忍住疼痛,回身看去,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是谁?”毛戏水问
没有人回答,毛戏水打消了有人恶作剧这种想法,怒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给爷爷出来?”
毛戏水的这段话刚落下,整个人浑身一震,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钻到了他的体内,不过这次跟二丫那次完全不同,他的意识非常清醒,而且并没有被支配。
“嘿嘿嘿……”毛戏水的脑海中传来一阵yin森的笑声。
“你是谁?”毛戏水问,脸上冷汗留了出来,“为什么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