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救护车的灯光闪烁着。汽车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划过蒂梅丘拉市的街道。弗里斯特。汽车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划过蒂梅丘拉市的街道。弗里斯特﹒赫特先生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在经过一番急救措施之后,又立即转移到了洛杉矶的公立医院。
卡洛琳随着担架车一路小跑着,握住弗里斯特的手,在医护人员的阻挡下,她被关在了手术室的门外。
“爸爸!”卡洛琳忍不住蹲在手术室的门口,就呜咽起来,陪着弗里斯特﹒赫特先生一起过来的几名保镖也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怎么安慰赫特小姐,只好在一旁呆着,四下里警戒,以保证不让被人打扰到她。
卡洛琳哭了一会,有些累了,她慢慢的走到手术室旁边的走廊座椅上,坐下来。她很自责,如果自己不顶撞自己的父亲,就不会造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手术的灯一直亮着,有人打电话过来,卡洛琳看了一下,是马克﹒巴纳,卡洛琳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卡洛琳,是我,我知道赫特叔叔出事了,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伤心?”巴纳的声音显得让人讨厌,甚至听不到他表示遗憾的语气,“我们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觉得你应该让那个医生见鬼去。”
“够了,巴纳,我不想听这个,再见!”卡洛琳想要挂断电话。
“等等,我父亲想要和你通话!”
卡洛琳生生的止住了自己挂断电话的手指。只好继续放在耳边。
“卡洛琳,是我。我是你巴纳叔叔。”那边传来了一个很温和的男人的声音,“很遗憾,你父亲的事情,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的电话的。对了,别太难过,你父亲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巴纳叔叔!”卡洛琳忍不住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等手术过后,我会和马克一起来看看你和你父亲的,你该坚强起来,美丽的姑娘!”
“我知道,我知道!”卡洛琳点了点头,她拼命的想要忍住眼泪。但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好了,我挂了,我晚点会过来看你,再见!”
“再见,巴纳叔叔!”
卡洛琳挂了电话,反而不想哭了。总觉得有个人说说话,就会让内心的情绪得到发泄,现在憋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这时候终于慢慢的趋于平静。
保镖们轮换休息,卡洛琳在天快亮的时候,疲倦的打了个盹。然后继续强撑着,等到早上九点二十五分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最先走出来的是主治的医生。
“医生,我父亲怎样了?”卡洛琳迫不及待的走过去。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主治医生解开口罩,摇了摇头,“病人现在还陷入昏迷之中,需要在重症监护室继续观察!”
“天,我该怎么办?”卡洛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看着手术室中推出来的父亲,泪如泉涌,很显然这次,弗里斯特﹒赫特的病情很严重,超出了以往。
“爸爸!”卡洛琳隔着玻璃看着弗里斯特﹒赫特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对着医生道,“我可以进去陪陪他吗?”
“当然可以,但是……时间不要过长,他刚刚经过手术,随时都会可能出现意外的事情!”医生看了看卡洛琳,点了点头。
卡洛琳进去,弗里斯特﹒赫特的身上插满了管子,还有仪器在旁边发出单调的“滴滴”的声音。
卡洛琳握住弗里斯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好几下,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个中年男人快步的朝着这边走过来,他的身后跟随的是派对上的马克﹒巴纳。他们的身后跟随者四个黑西装带着耳麦的保镖。
“我是州议员埃米尔﹒巴纳,我需要知道医院弗里斯特﹒赫特先生的病情!”中年男人径直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坐在院长的正对面,眉头皱起来。
“情况非常不妙!”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很矮小,显胖,还是个秃头。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在暗骂这些州议员大老爷们了。
“这是什么意思?情况非常不妙!”
“是这样的,赫特议员是患的心脏病,虽然不是先天性的,但是这源于他三年前被电击过一次,就是因为那一次,他的心脏受到损害,从而形成了现在的越来越严重的心脏病,这次发病,估计挺不过一个月了!”
“一个月?”埃米尔﹒巴纳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