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比秦梦大一岁,本不是扬州人,男朋友家在扬州也在这地方上班,没办法,爱的死去活来的两人,只能让其中一人奔着另一人去,张梅为了爱情舍弃了原先的好工作,离开了父母,她放下手里的活,慢慢开口:“是啊,陈姐,这里有我们,上楼休息吧!”
陈易安确实不舒服,从早上开始胃就一阵阵的痛,揉了揉胃喘气说:“好,那你们两个受些累,我先上去了。”慢慢的登上台阶,额头冒出点点冷汗,可她还是咬牙不知声。
和衣躺倒床上闭着眼睛,可是实在太疼了,只能用牙咬着被子,身上的冷汗已将衣服沁湿,只慢慢的等痛劲过去,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痛劲过去,就着一身汗津津的衣服搂着被子睡着了。
梦中陈易安回到十五岁,秋天的夜晚,天开始慢慢的变冷也慢慢的变短,背着书包放学回家的她,走在常常经过的小胡同被三个小混混堵住,抢过她的书包,翻开里面看看有多钱。
那时的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哪能有多余的钱,每天的钱都是固定从妈妈手里拿过来,只够一天的饭钱。
其中一个男孩拽着她的手腕拉到跟前,恶狠狠的说:“钱呢?我们知道你有钱,你把钱藏哪了?身上?”
陈易安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开口:“我没钱,真的没钱。”
男孩不信,伸手探向她的裤兜。
陈易安吓的大叫,反手被她扇了一个嘴巴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叫什么叫,你以为我们是看上你个扫把星吗?这附近谁不知你一出生,你爸你爷你奶相继被你克死,如今你妈妈在外面挣皮肉钱养活你,你命这般硬谁敢搭理你,又有谁同你一起玩,若不是哥几个手里实在没钱了,我们会来找你,即使你不怕克到我们,我们可是害怕倒大霉呢。”
这话说中了陈易安的伤心处,此时她脸色发白,眼神木木的,也不挣扎了,让男孩搜她的衣兜裤兜,这时刚好有人经过,背着光,只见一米七多的个头,头发染成红色,高高瘦瘦,一把拽住男孩的手,痞痞的笑着,声音略有些嘶哑:“出来混的绝对不能欺负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