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粥和咸菜,陈易安背着赵子书在扒鸡蛋,待赵子书坐在椅子上,她回头将鸡蛋放在他碗里,又盛了一碗解酒汤放在他手边,低声缓缓说:“这是我给你煮的解酒汤,省的你上午办公时头疼。”
“恩。”
赵子书对于陈易安的厨艺一直赞不绝口,对于她说的解酒汤,接过一口喝下,虽然味道不怎么好,却是有很大的效果。
想到昨晚折腾她一宿,早上又早早起来做了一桌子饭菜,淡淡道:“你也坐吧!咱们一起吃。”
“恩。”
他们二人在一起吃饭时,桌上的气氛总是压抑的,两人一句话也不说,赵子书发现陈易安有个习惯,但凡他放筷子不吃时,易安总是随后也跟着吃完,而且碗里绝对不会剩任何东西。
这是被人迁就的感觉!
随后赵子书拿着早晨的报纸坐在沙发上慢慢看,易安则在厨房清洗碗筷,当她收拾完走出厨房,去卫生间换衣服出来,赵子书抬眼瞥了她一眼,平淡无奇的吩咐:“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易安身体一顿,心里微微紧张,手不自觉的搅在一起,又克制般淡淡的将目光看向别处,道:“不用了,今儿时间还早,我坐公汽也赶趟。”
说话间易安已经走到门口,低头穿鞋,沙发上赵子书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低沉道:“怎么?不喜欢我送你?”
在弯腰系鞋带时,易安眼泪的泪水毫无症状的落下,她忙假装鞋带有些难系,一直低头没站起来,忍住沙哑声:“没,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下而已。”
鞋带系好了,易安不经意间用胳膊上的袖子蹭了一下眼泪,若无其事的拿起书包,语气轻松的说:“我先走了!”
门关上的时候,赵子书的目光依旧盯着房门,踱步慢慢走到门口,目光斜视地面时,忽的看到地面有几滴水珠,心猛地一震,原来她……哭了。
昨晚他趁着醉酒做了什么还是大约有印象的,难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不然易安怎会无故的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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