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走了。”风从虎蹭蹭鼻子,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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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珺瑶,你的信。”李美兰挥舞着信跑进来大声地嚷嚷道,“不是家里来的,是兄弟部队寄来的,好像是个男的哦!见字如见人,这字写的真漂亮。”话落把信递给了华珺瑶,暧昧兮兮地朝她眨眨眼,“快打开看看,是何方神圣啊?”
“美兰?”华珺瑶接过信,看着信封上的字迹,就已经知道是谁写的了,压在手里挑眉看着李美兰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八啊!”李美兰疑惑地看着她回道。
“原来十八啊!这么长舌妇,我还以为你八十了。”华珺瑶调侃道。
“噗……哈哈!”宿舍里爆笑成一团,熟悉了才知道那个小透明华珺瑶说话这么逗。
李美兰蹭蹭鼻尖索性光棍儿道,“快看看,写的什么?”不打听出来绝不罢休。
“这样不好吧!人家的私信。”许玉洁摇头说道。
“好好好!我不看。”李美兰贼兮兮地捣捣华珺瑶的胳膊又道,“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你对象,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是哥哥。”华珺瑶神色如常,脸不红地说道。
李美兰上下打量着她,没有一点儿羞涩,小女人的感觉,反而坦坦荡荡的,难道真的不是对象。
“可是怎么是部队来信啊?”吕海燕好奇地问道。
“我二哥是军医。”华珺瑶坦然地又道。
宿舍里一副难怪了,高蕾笑道,“好了,还让不让人家愉快地看信了。”
战友们纷纷避让华珺瑶则坐在了炕尾,撕开了信,掏出厚厚的信纸,抖开,一目十行的看完。
华珺瑶抿嘴一笑,果然如朋友一般的问候,从军报上知道她的英勇事迹,担心她受伤没有。接着就是教训她逞什么英雄啊?
敢说她逞英雄?华珺瑶眼睛眯了起来,笔锋一转,叮嘱她以后遇见这事报警,千万别以身犯险,万一出了啥事,叔叔和婶子会担心的。
哼……算你会说话,拿她爹娘说事。
接下来是问她训练辛不辛苦,与战友兼室友处的好不好,有没有因为家在农村而受到歧视啊?想当初我进新兵连的时候,笨的要死,正步都走不好!没少挨批评,不过不怕的,班长人很好,帮助了我不少,训练吗?只要刻苦点儿,别人休息时我依然再练,一天练掉三层皮,那很正常。
华珺瑶轻蹙着眉头:这是给我唱苦肉计呢!
低下头接着看信,还能给我使出什么计:
没事的时候多帮战友们做事呀!帮她们扫地,帮她们打水,帮她们……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
莫名的让她想起了赵双喜,心里泛起了一丝异样,招式老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这个家伙,华珺瑶咬着牙心里腹诽。
瑶瑶走进这个队伍,跟大家一样,或者说尽可能跟大家一样,你就不要怀疑,不要怀疑任何一件事情:服从命令,就这么简单。
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瑶瑶不是民兵排长吗!三个月的新兵连生活很快,慢的是学踢正步敬礼和瞄准射击的那几个小时。
送瑶瑶一句话:这世间最简单的道理却也是最难实现的,人人都知道却不一定人人都能去做,人人都去做,却未必人人都肯坚持,而坚持必定会有所回报。
哟!这还给她上课了。华珺瑶砸吧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