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孩子的长相,竟然与骊洲王夫妇早逝的女公子有着六七分的相像,尤其是额前的美人尖,乍一看上去,竟与自己女儿的不差分毫,这孩子一站到公堂上,老夫妻二人便对之前那小伙子的话,也信了六七分。
不过事情还未水落石出,对这位小伙子,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小伙子和他的儿子被软禁在官府,只不过这一回,住的是贵宾客房,吃的是山珍海味,倒是吃得饱,睡得好,与之前在大牢里的景象有着天差地别。
而另一方面,骊洲王夫妇两个一合计,咬了咬牙,一跺脚,竟是派人去挖开了女儿的陵墓。
话不多说,挖墓具体的流程暂且不谈,就说这夫妇俩个派人挖开了陵墓之后,忍着悲痛来到了女儿的墓葬旁。含着眼泪,命人开来了女儿的金丝楠木碧玉棺,里面的景se,差点把夫妇俩的眼睛看得突出来。
只见女儿下葬多年竟是容颜未褪,甚至似乎面上还带着一缕轻愁。然而,这不是夫妇俩吃惊的重点,重点是女儿并未被毁坏的陵墓中,女儿的身上竟然盖着一件男式的外衫,而且,依着这外衫的大小,竟也与那之前的小伙子身形相仿。女儿的双手紧紧的撰着这外衫的衣角,似乎有千般的无奈,万般的惆怅。
老夫人失声痛哭,她的女儿啊!她的心头肉啊!她的宝贝舍不下她啊!竟还给她留了个外孙啊!大悲中的大喜。
将这陵墓恢复恢复成了原状后,骊洲王夫妇又赶往了衙门。接下来的事儿,大家都能猜到。小伙子再次转了运气,竟被骊洲王夫妇直接招成了驸马,一步登天。而他的儿子更是在骊洲王身前接受更好的培养,从此有了更光明的未来。
这真是不可思议,谁又能想到,一件珍珠衫袍,会揭开一件如此离奇的故事呢?
老爷子的故事讲完了。冷肃为自己的外公递上了一杯温白开,老爷子笑着喝了下去。
“这是真的假的?真是有意思。”齐浩听完故事后开口说道。
“呵呵!”听过齐浩的发问后,冷肃笑道“我倒是知道有这样的记载,不过事例相同,人物却大不同。昔ri《列异传》中有记载:谈生者,年四十,无妇,常感激读书。忽夜半有女子,可年十五六,姿颜服饰。天下无双,来就生为夫妇。乃言:“我与人不同,勿以火照我也。三年之后,方可照。”为夫妻,生一儿,已二岁。不能忍,夜伺其寝后,盗照视之,其腰上已生肉如人,腰下但有枯骨。妇觉,遂言曰:“君负我,我垂生矣,何不能忍一岁而竟相照也?”生辞谢。涕泣不可复止,云:“与君虽大义永离,然顾念我儿。若贫不能自偕活者。暂随我去,方遗君物。”生随之去,入华堂,室宇器物不凡。以一珠袍与之曰:“可以自给。”裂取生衣裾,留之而去。后生持袍诣市,睢阳王家买之,得钱千万。王识之曰:“是我女袍,此必发墓。”乃取拷之。生具以实对,王犹不信。乃视女塚,塚完如故。发视之,果棺盖下得衣裾。呼其儿,正类王女,王乃信之。即召谈生,复赐遗衣,以为主婿。表其儿以为侍中。
谈生之事也复见于《太平广记》之中,似乎在鬼篇之中可以找的到······”
“得了吧!别卖弄你那点小聪明了。”打断冷肃的是坐在床上的老爷子。“说话就说白话,故弄玄虚的,老头子我可不识字,可是听不懂的。”
冷肃嘿嘿的笑了,一时忘记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徐妞妞的谄媚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这时候就见他顺着马蹄子又开始拍上马屁了。只听他对老爷子笑着说“老爷子说的可对,说话就说话,非要搞得跟老古董似的,小冷子可是越发的不招人待见了。”
“可不是嘛!”老爷子跟着回答道,二人只要碰到冷肃,那往往都会站到统一战线上。
冷肃无奈的看了一眼齐浩,而齐浩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冷肃也只能摸摸鼻子暗道时运不济。为了转移话题,冷肃便有开口道“对了,外公,高婆婆是来做什么?有什么事儿吗?”
听着冷肃的问话,老爷子愣了一下道“没什么事儿,只是她挺长时间没见过我这把老骨头了,大家乡里乡亲住了这么久,我住院她就是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