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然接过收起,告辞而去。
回到飞仙宗后,郑凛然立即着手安排。
她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十分有效,但也十分歹毒。
寻常弟子自然不可能得到这份地图,甚至不可能听说。但如果是她的心腹,那就十分有可能。但如此,神魂国依旧会起疑,而她认为她的心腹未必能够忍受任何拷问,完成使命。
因此,只有假戏真做,才能促成此事。
水仙去了神魂国的事情,飞仙宗里许多人都知道。
郑凛然相信,只要她蓄意而为,必然能够让事情水到渠成。
当夜,她请来冬雪,只留了两个彼此本不和睦的心腹在一旁侍候。
直说得到一份古怪的地图,冬雪则充当百事通的角色,振奋不已的叙说地图的背景历史,又说绝不能够被神魂国得到,建议郑凛然尽快呈给郑王,必然是大功一件等等之类的话。
冬雪离开后,郑凛然则严厉警告那两个心腹绝不可把听到的只言片语对任何人提起。那两个心腹诚恐诚惶的立誓答应。
半夜十分,郑凛然带着其中一个心腹,直奔另一个听到对话的心腹房中,命人将其拿下。
“真没想到,你竟然与神魂国勾结,将如此重要的事情用飞鹰告知叛徒水仙!若非本宗稳妥谨慎,险些就被你骗过!”
无端背负重罪的那人,百口莫辩,被押了下去,一番酷刑加身,审讯迫问。天亮的时候,那弟子又惊愕的得知,她的亲族家人,全都因为此事被打入死牢,不曰就将问斩。
“我要见宗主!我要见宗主!我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那弟子在大牢中声嘶力竭的哭喊叫嚷,但没有人理会。
又到了晚上时,一个得过她诸多恩惠、也得郑凛然喜爱的同门潜入大牢,偷袭打晕了看守的弟子,放了她出来。
“师姐!这是一些钱银,你快快逃走吧!这时分大家都睡了,此刻若不走,再晚些换班的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不!我要见宗主——”
“师姐——!”那弟子满面哀伤之态的哽咽着道“师姐,你去也没有用。此事根本是林师姐栽赃陷害,是她半夜在师姐屋里放的飞鹰!师姐的家人、家人、全都被问斩了!”
“不——!不——!”
两个人抱头一番痛哭,半响,来相救的弟子将包袱递了过去。“快拿了走。宗主让林师姐保管地图,我恨林师姐之极,有心替师姐你报仇,就乘机偷了过来,看她如何向宗主交差!师姐你带上去神魂国找水仙师姐吧,这地图一定能够让师姐得到大功劳,出门在外,有水仙师姐照应,总不会被人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