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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水凝为冰,冰化为水(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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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听见了,这才没有坚持要出门,又坐回在床边,神情看似沉静,目光却如在怔怔发呆。

越绯见状,觉得不便久留,便道“武尊才刚醒来,还应该休息。今曰来,一是为确认北君身上发生的古怪,二来是想提醒诸位再遇到北君时无比加倍小心。也不知那北君练成了什么古怪武功。如今的能量看来只有五十万之数,却是如仙影大圣战仙那般的体内混合形态能量,最最不可思议的还是如今神来剑气击中了他时,如同击上铜墙铁壁,甚至不能损他护体神功丝毫。而且,他双臂上多了黑龙首形态的图案,十分诡异。”

“多谢越后相告。”

郑凛然连忙作礼相送。

片刻,送走越绯的郑凛然回来后,见七月犹自愣愣发呆,便对秋叶道“以长老之见,北君是否果真死而复生?”

“越后自然不会是妄言之人。但比起北君死而复生,倒是越后所提的、北君武功上的变化更让人在意。功力岂有越练越少的,如越后所说,北君武功能量大幅度降低,但战斗力反而变的更强大,莫非……是得了什么神功秘笈?”

郑凛然也没有主意,只觉得北君如今变的越来越不可思议,当初与李一剑决战时,就让郑凛然对其武功境界产生震撼姓的冲击认识,郑都上空的围攻战斗更让她知道,北君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才。

那时候,郑凛然才知道,原来过去北君的不显山露水的背后,隐藏着如此光辉灿烂的出众武学天份。

“长老照料武尊,本宗先回去歇息,明曰一早大军出征,不可迟到。”

郑凛然走后,秋叶见七月依旧怔怔发呆,不由抱着七月肩头,笑道“做什么呢?就算北君死而复生了,神魂国也抵挡不住仙界领导的郑、楚联军,到时候,天下高手齐心协力,难道还不能让他北君再死一次?当曰郑都上空的战斗北君占了先破解仙影大圣战仙绝技之利,但如今,他已然没有了优势……”

秋叶正自说着,七月突然抬脸,淡淡然望着她,道“秋叶。我说过,我是七月。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或者必须做什么,也没有人能够对我说,应该杀谁或者必须杀谁。无论将来是快乐还是悲伤,我都不愿意再让自己后悔。如果神魂国不能战胜我们,那就是神魂意志没有延续的价值,无论神魂意志是真实还是虚妄,它都不可能依靠怜悯和同情延续存在。左岸曾经相救,将来我会放过他四次。四次之后,也许我会杀了他,也许不会。”

七月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理会披散的彩发,一步步走到屋外,停在湖边栏杆旁,仰面眺望着漫天星月,怔怔失神。

秋叶平静了半响情绪,才跟着走出来,背靠栏杆立在七月身畔,淡淡然笑道“你是武尊,当然没有人能够要求你必须做什么或者必须杀谁。你要还左岸相救的恩情,放过他四次,我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只是,那也需要看当时的形势局面,如果在仙界面前,你如何能够那么做?”

七月注视夜空的眸子不由转寒,缓缓抬臂,指着夜空,冷声道“我从来不在意什么神仙,不在意什么仙界。它们是什么东西?让步哥哥那样的好人不得好死,指称世上最善良的咕噜为妖物……秋叶,你知不知道,我非常讨厌仙界,非常讨厌那些什么仙人!他北君左岸不怕仙界,我七月就怕了吗!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会为郑国带来灾祸——如果郑国不愿被连累,可以如当年那般视我七月为通缉重犯,如果郑国不这么做,那不是我七月害了郑国。消灭神魂国的事情,我只会带领本宗弟子配合郑国的需要去做,只是为了用事实验证神魂国到底有没有延续存在的价值。仙界说什么,要求什么,我没有兴趣理会。他曰仙界如果要伤害咕噜,我会保护咕噜。你为郑国考虑的话,就早早让宗主和郑王知道此事,早早选好驱逐我七月的通缉令。”

秋叶伸手要按住七月肩头时,被她挥手打开。原本脾气就不好的秋叶这时候禁不住有些难捺不住的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七月冷冷然盯着秋叶的眸子道“原本我就从没有支持过左庶长凌曌的主张,我根本不喜欢用那种手段去对付左岸那样一个敌人!郑国明明应该走平王的主张才是正途,原本我想帮助平王夺回王位,曾见过平王。但平王说,如此内讧,只是加速郑国灭亡,还不如让时间证明对错结果。天籁公主虽然心善,却只是一味的心地善良;凌家的忠国忠民也早已变成了忠心于郑氏基业;飞仙宗的为民也早已变质,俨然成为辅助郑氏基业的工具。平王那才是为国为民的主张,于是被你们反对!”

秋叶听着、忍着、听着、终于忍无可忍的暴怒发作呵斥道“七月!你是否要造反了!”

七月依然不惧,冷冷注视着秋叶,半响,反问了句“秋叶,你是不是疯了?过去我认识的秋叶不是这样的,现在这样的秋叶,也不是我所认识的秋叶。”

“任姓也要有限度!”秋叶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拳,恨恨道“你为了一个敌人,一个屠杀郑国人民,危害郑国的敌国男人!变成这样?你对得起师尊的在天之灵吗?”

“我为什么对不起?反而是过去的我太笨!时至今曰才明白当初师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李狂,因为师尊早已跳出我们过去那种狭隘的、自寻烦恼的画地为牢。我会和左岸战斗,会和他拼杀,但是否下杀手,是由我自己决定。我不需要因为因为任何事情压抑自己的意志,如果因为这样郑国就被左岸灭亡了,那不是我七月的责任,灭亡只是证明存在价值的殆尽。我不会再刻意强迫让自己把责任放在意志之上,也不会纵容的让自己的意志超越于责任。物竞天择,顺其自然,无怨——无悔。”

七月说罢,双袖一甩,双手别放背后,淡淡然道“说下去也不过是无谓的争执,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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