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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再去那个地方。
明知道她受了伤还病着,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关心她,所以宁可不去。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任何与“关心”此类的词有关的感情,唯独恨可以余留。
直到第五日,与他交好的文昌侯祁云约他一块儿去喝酒。
“整天在四王府闷着,你也不怕闷出病来。”祁云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西街那边走。
他说的是喝酒,可权非逸知道,喝的肯定是花酒。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可是鬼使神差的,祁云强行来拉扯他的时候,他竟然也没有拒绝。
祁云神色暧昧的看了他一眼,走到玉宇琼楼门口的时候,突然道:“其实不管你做什么你母后都不会怪你的,你真的没必要把自己整的跟个苦行僧似的,对吧?”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啧,好心没好报。你要真这么无情,就不会跟我过来。”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他若是真的不想做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与其说是半推半就的跟他过来,倒不如说他的出现给了这男人一个借口。
“走,进去吧。”
祁云率先走在前面,他的风流是这里人尽皆知的是,所以一进门就立刻有人来招呼他。
他跟权非逸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两人的性格却差异很大,前者是个浪荡的风流公子,后者则是每次来都只要同一个女人的模范代表。
在皇宫变天之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四王爷来这里,不过为了一个画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