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垂头丧气的一坨坨,吕小强就是一个快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啊?
但是一个游戏正在*,结果玩伴不玩了,回家吃饭了,那是多扫兴的事情?
跟着吧,挽留吧,再玩会吧,我们分出输赢吧,求你啦。
那十几个人算是输掉了内裤,没了银子,就那样垂头丧气的王会走。
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呢。
走着走着,一声枪响,这些坨坨都已经麻木了,脚步依旧不快不慢,心中的想法是,打到了,便是倒霉,没打到,那就是幸运,再说了那小子的枪法也不咋地。打到人那就是蒙的。
这次是五枪,才蒙住一个,人倒了,也不哀嚎,就那么眼神无光的倒着,等着同伴回来包扎,但同伴都没有了心思,就那么急着赶着回家吃饭,家里的饭有限啊,少一个便能多吃一口,谁理他呢?
那个倒霉蛋就那样毫无眼神的在那里倒着,耳朵里听着同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连他们的一点声音都没了。
“不对,还是有人关心我滴,看看,眼前便是一个大长脸,在仔细的看着我,哈哈哈,亲人啊,想死你了。”
但那小子怎么那么眼生?不是咱们队上的啊,不好,是那个小子——想喊,但是声音就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
“疼吗?”声音哪个温柔啊。
“疼。”
“我就纳闷了,一个萨姆大叔蛋蛋怎么就卸下你半拉肘子呢?”
“我抗议,你违反动物保护法,不是是日内瓦。”
“我也不知道那日内瓦是什么瓦,更何况我也没喝他签什么狗屁协约,我连逐浪都都没签约呢,你说蒋光头签的?得了吧,我也不归他管,我归逐浪管,这干我屁事。”很是鄙夷了这个白痴。
“那我找你责编去,让他封杀你的号。”
“责编是谁我都不知道呢,你给我找来我谢谢你?”
“、、、、、、”
“看这血流的那个欢实啊,啧啧啧,你个子不大,但血还挺多的吗,看样滋补的很好。”
能不好吗?我是天天宫廷罗卜顶着,小鸡子吃着,宫廷玉液喝着,花姑娘泡着,但就这样也架不住这样流啊。你还是帮我包扎下吧。
“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那大脸嬉皮笑脸的说。
“怕死,绝对的怕死。”
“你不是有武士道吗?”
“那是精神,不是**啊,武士道挨打了也疼啊,血流多了也死人啊,这你是知道滴。”
“不和你磨叽了,我很悲哀的告诉你,我不会包扎,也没学过兽医,所以,我爱莫能助哈。”那小子满脸抱歉,还真是情真意切的很啊。
“对了,你看你身边这堆零件借我呗,你留着也没用。”说完也不等主人同意就划拉起来了。
“你看,你不阻止就是同意了,好人啊,为了别人方便,什么都舍得啊,那我就谢谢啦。”
这倒霉蛋直接无视,直接昏倒,然后悠悠然回到大婶家去了。
吕小强很是为他幸福的回家感到高兴,你看,连车票都不要,想来车票很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