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这几本泛黄陈旧的书籍，夜寂脸色有些古怪的望着那两个纤细的迷人背影，脑海是满是疑惑。

刚才王凝脸上的幸灾乐祸和杨歆小脸的戏谑之色，夜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说得真是不假。”摇了摇头，夜寂懒得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复杂问题，迈开双脚就朝着她们走去。

反正杨歆没有戏弄自己，就没必要去担心，能得到一些有利于了解大陆知识的书籍，何乐而不为？

……

“看样子，夜寂那家伙，真的是一名散修呢。”挽住王凝的胳膊，杨歆漫无边际的目光扫视周围熟悉的街道，轻声懒洋洋的道。

“嗯，应该不会错吧，仅仅是几本从路边捡来的地摊货，就能把他美成这个样子，百分之八十是了。”看了看背后那个正津津有味咬文嚼字的少爷，王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一个散修，竟然能凭借最低级的手印，硬生生突破到准灵者六转，真不知道怎么说好，哼，真是不公平。”说着，杨歆的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的羡慕。

闻言，王凝怔了怔，转头盯着杨歆那不似作假的羡慕，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夜寂他，使用的是最低级的修炼手印？”楞了楞，王凝声音有些发涩的问道。

没有多说，杨歆只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二姐告诉我的啦，我想应该不会有错吧。”杨歆随后的解释就打消了他的疑惑。

“怎么会……”确定是事实后，王凝的嘴巴急促的哆嗦了起来，说了三个字后，居然没能再说出什么话。

在王凝陷入沉静之后，被周围的气氛感染，杨歆也是一言不发，小手漫无边际的玩弄着披肩的青丝。

此时正临黄昏时分，夕阳西下，红霞发出的光芒把大地映照得似真似官，残缺的日光把杨歆和王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直蔓延到夜寂的脚下。

举起有些白皙娇嫩的小手，划过虚空那道红日，王凝眼神有些恍惚，静静的遥望着天空上那轮巨大的残阳。

“小歆歆，天生瞳术，就真的这么神秘莫测吗？”低低的喃喃声，忽然毫无边际的从少女嘴中轻吐了出来。

见到王凝率先打破了沉默，杨歆也是轻声答道:“不知道，不过我想，总比我们这些普通修仙者好多了，反正我们不会有哪个福气去享受。”

“呵呵……”闻言，王凝不禁苦笑一声，是啊，天生瞳术，本来就是稀少无比，那里是她能奢望的。

“可是，凭什么夜寂那个吊儿郎当的蠢货就那么好运啊？先不说天生瞳术，就他那运气就足够让所有人嫉妒的了，四星灵器、五品丹药……这哪一样不是让人抢得头破血流的宝贝啊？”

幽幽的看了咬牙切齿的杨歆一眼，王凝打趣的道:“还有他那变态的修炼速度。”

“不说了，说了让人火大。”愤愤的咬了咬小银牙，杨歆摇了摇头，试图摔去那些令她心烦的念头。

这时，杨歆正想找找看有什么能让自己转移心情的东西，忽然的，路旁的围着的一大群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左想右想，反正觉得时间还早，在征得王凝的同意后，愤愤的小丫头便挤入人群中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