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的院子在东头,田氏的院子在西头,得走一阵子,周氏跌了十几个跟头。
周氏气得骂娘:“什么鬼东西,给老娘捣乱!”
她骂,下次,跌的更疼,周氏认为是遭报应了,越来越痛,就不敢骂了。
直到田氏的大门前,周氏的腿都摔瘸了,也没有追上田氏。
田氏关门,周氏叫门,田氏没有给她开,周氏不依不饶的,招了一当街的人,都说周氏是疯子,大半夜叫别人家的门,吓得也没人敢给她开。
周氏非得要进去,田氏一个人在家,她进去,一定翻光她的钱,老头老太太没有看见,就都是她的了!
周氏想的好,田氏可知道自家家里没有钱,给周氏开门,拿不出钱来交代不了,只有关紧了门。
可不是田氏变了性格,不理会周氏,确实是没有钱,无言以对,田氏还愧疚呢,让周氏大半夜的在门外哭嚎,真是于心不忍。
两人就这样僵持有一个时辰,周氏饿了,只有回来,还找到回来的路了,一路喊着打听,才瘸着走了回来。
喊醒穆琳的就是周氏,她找穆琳要吃的。
穆琳没有搭理周氏,她也不怕周氏给猪投~毒,有暗卫,周氏得不了手。
穆琳继续睡,周氏继续吵吵,喊了半天无效果,周氏也是到处哭喊,累惨了,只有自己点了蜡烛,去厨房找东西吃,看到一盆子米粥,周氏眼睛立时亮了。
周氏是个懒货,天气不冷,就不动手热。
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碗,把剩下的给樊氏夫妻端来,装的很孝顺的样子,就是让樊氏帮她。
剩下的粥只有两碗,樊氏和穆长远谦让着一人吃了一碗。
周氏回来了,樊氏的心就安稳了,吃完了粥,樊氏觉得又困又累,想睡觉,几个人就出去找屋子,可门都关着,一个也不能进门儿,樊氏转了一圈,更累了,最后还是回到了客厅,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周氏突然尖叫了一声:“肚子疼!”而后捂着肚子就往外跑,茅厕在那里她是知道的,一天连吃带喝已经上了几次茅房了。
周氏觉得内急的要命,肚子下坠,疼的厉害,比生孩子还疼。
没等到茅房,周氏就拉到了裤子里了,硬憋着,没有哗哗的泄,扒下了裤子就拉到了道上。
好一顿泻,周氏的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瘫软如棉,泻得眼睛都发干,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周氏也不顾得想,她为什么会拉?
她想的是裤兜子里的屎怎么办,这里也没有衣服换。
周氏正在发愁,看见樊氏也在往茅房跑,她倒坚持到了茅房,狠狠地泻了一阵子。
周氏纳闷地回到了客厅,不容她多想,肚子又叫了起来,她又冲向了茅房。
穆长远也拉了,三个人后半夜就折腾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