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洪叔的茧也不远,我可以冒险跳一次。
我心道:“老子是豁出去了,要是老子死了,洪叔你要赔我一命,要是你大难不死,以后就是我的再生儿子了!”
心里虽然说得黑,那是给我自己大气,因为就算是我,在受伤的时候,单腿立定跳四五米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只知道断刃关公生撕僵尸,但铁人三项和三级跳不知道能不能拿冠军。
我瞄准方向,在起跳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然后立马睁开,呼的一下紧紧地抓住了洪叔所在的茧子。
“洪叔,我这一跳,救了咱们俩的命啊!”我呼哧呼哧喘着气,不是累的,而是怕的。
当我把洪叔拖出来的时候,他浑身的漏出来的肉都被勒黑了,一出来他就虚脱了,五分钟之后他才醒过来。
我们简单交换了一下情报,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洪叔看着这四米多的距离,有点头疼。
“人蛛是砸过来的?”我这么想着。
于是去查看洞顶,是非常粗糙的石头,可以爬爬试试,于是我这个伤员还是第一个以身犯险,抓了两下后,觉得可以,就让洪叔跟着我爬,我们都到了胖子这里,他这个茧由于前主人体胖心宽,可以勉强站的下我们三个人。
我们为了找路,把手电开成了强光模式,一看之下,成千上万个白色的茧都是上面破了口的小茧,而出路的情况,倒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快看那个!”胖子指着一个地方给我们看。
我们看了之后胖子说道:“那个茧!看到没,大的那个,那么大,而且上面没有口!”
“你是说,里面可能有活人?”我问道。
胖子点头。
我看了看洪叔,洪叔已经恢复过来了,但若是我再晚一会,他肯定被勒死了!
“如果那里真的是个活人的话,我们就得救。”我看了看我的腿,现在我空有救人的心,没有救人的能力,就问洪叔:“为什么以前我发怒的时候我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而现在愈合得这么慢呀?”
洪叔也看到我脚手上了,说道:“那就是断刃关公第一重时候的坏处了,无限制地使用**,让你很快脱力,而现在则是细水长流,虽说恢复地慢一点,不会让你想那样打完就晕倒。”
“我宁愿它好的快一点!”我说道。
“你集中注意力,感受伤口的疼痛。”洪叔教导我。
我从小不怕疼,不是因为我迟钝,而是我敢于面对疼痛,爷爷在我受伤的时候总说这一句话:“去感受疼痛,多难受都要坚持,越疼,你以后就越不怕疼!”
这句话后来我在斯科特派克的心理学书上看过:“真正的安全感来自于尝试过所有不安全感。”可能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突然,我感到了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有规则地涌向伤口,却又不从伤口流出,然后,我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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